转眼又见岑舒砚垂手对自己摆了摆,就忍住下了心中的疑虑,反正岑舒砚说什么他听什么就是了。
也许是被岑舒砚温厚的性子给感动了,医生答应帮他们隐瞒,假模假样开了几样治疗扭伤的药,又给包扎了一通,才算诊断完毕。
岑舒砚单脚在地上跳了跳,觉得行动的确有些不方便,就让林让给他取了一支拐杖,一瘸一拐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他立刻对林让说:“现在可以给端总监打电话了,就说我摔了一跤,想回家养伤……对了,我回去了你却别走,帮我上看看他们接下来如何训练的,记下来所有的课程要点,还有,帮我盯住一个人……”
林让这时才了然的笑捂住嘴,俯首听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一个名字,随即拍拍胸口说:“没问题,原来是他呀!
这人稍微有点不好对付,但我会尽量留意的,以后肯定会找到机会帮你出一口气……对了,我怎么觉得那医生有点儿古怪哪。”
岑舒砚忙不迭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笑道:“你直觉不错,是有点古怪……我曾经看见他们坐在一起吃过饭,还有,我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小东西……平常人不会有,但如果是医生……”
“啊,他们是一伙的啊!”
林让这下是真心服了,岑舒砚的脑筋转的可真够快的,这么短时间就想出了这样一个以退为进的主意,顺道还把自己打包送回家了,免了下面的训练之苦。
“那如果我找到了什么证据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动出了一些兴奋,林让摩拳擦掌起来。
岑舒砚拉上行李包的拉链,对他道:“帮我收拾一下浴室里的东西……找到证据先留着,不必要现在就回击他,他要是就此打住我就放过他一次……如若不然,就等着以后再收拾他。
就他那点心计,我还不放在眼里。”
与他曾在天翔朝遇到了沟壑荆棘相比,这个世界的勾心斗角,在他看来就跟挠痒痒一般无二,不值得多费功夫。
林让对岑舒砚的崇拜登时又升上一个台阶,笑哈哈的去帮他收拾东西,接着给端玉打了电话,添油加醋,把他受伤的事说了说,成功激怒了护短的端玉,当即吩咐他把岑舒砚送回家,嘱咐他多休息几天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要完全恢复。
这头,林让顺顺当当办好一切,扶着岑舒砚上了车。
那头,端玉正皱眉思虑着怎么整一整对头手下的xx艺人,办公室大门被一人大咧咧的推开,抬头就见宫熠跟着薛恩华晃头晃脑走进来,一脸的明媚得瑟,快赶上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太阳花了。
“嘿,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
端玉上去就是一顿口水喷发,如果不是薛恩华拦着,绝对要揪起他的耳朵拧三圈。
“……好了,这次对亏了宫熠,他可帮了我的大忙!
两年了,我终于找到这东西了!”
薛恩华表情复杂的看着他,捋起袖子,晃了晃手腕上的手串。
端玉狐疑的扒拉过来一看,赫然睁大眼,“真是这玩意?就是它害的你两年不敢回去见他?”
宫熠好奇的竖起耳朵,它还是他,他们说的是谁啊?不管是谁,肯定与薛大神有密切关系,否则他怎么一看见这手串上的“鬼画符”
,就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异?!
哦不对,怎么还有点悲喜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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