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锐悻悻地拎着枕头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可怜巴巴地对陶瓷说:“晚安。”
“晚……”
安字被戈锐出其不意地堵在嘴里,陶瓷惊愕地瞪大眼,“唔……”
戈锐丢开枕头,把他压在门上,不顾他的挣扎来了个火热激情的法式深吻,等陶瓷被吻出感觉放弃反抗开始有所回应时,他的动作才变得轻柔起来。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结束时陶瓷的唇舌都发麻了。
戈锐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嘴唇上残留的水渍,邪笑道:“好美味的晚安吻。”
陶瓷的脸腾地涨红成一片,对着面前色气满满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剧烈喘气了。
戈锐的额头抵着他的,亲昵地蹭了蹭,压低声音诱惑道:“再来一次怎么样?”
陶瓷的回答是直接把他推出门外,狠狠甩上门。
戈锐有点失落地站在门外。
过了几秒,门忽然又开了,戈锐一脸惊喜,陶瓷却把他掉在地上的枕头扔给他,然后又关上了门。
戈锐一只手抓着枕头,一只手抚着额头对使出色诱手段的自己感到好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真是一点都没说错啊。
以前是陶瓷更稀罕他,现在反过来是他总是想腻着陶瓷了。
戈锐并不是个重欲的人,以前和齐珞、蒲颜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欲望,他只想听到齐珞的声音,看到蒲颜尧的脸。
正因为他们和夜星有相似之处,他们总会让他想起夜星,下意识地抗拒和他们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
而他对陶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和陶瓷在一起没有过去的阴霾笼罩,他很轻松很愉快,和陶瓷有过不少亲昵时分,但是因为自认为还没有真正爱上陶瓷,所以他一直想办法回避最亲密的接触,就算自己再难受也忍着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直到那次他去出差,和蒲颜尧一起拍v。
每天对着那张和夜星神似的脸,他仍会恍惚,可是也会经常走神想起陶瓷,和陶瓷只是分开了三天四夜,他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回到y城的那天,两人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吃过晚饭后,戈锐去洗碗,陶瓷从他后背搂住他的腰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然后轻轻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垂时,戈锐心里就有些痒痒的了,故作镇定地逗他,“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我快想疯了?”
没想到陶瓷一反平日的羞涩坦率地回答,“嗯,想你想疯了。”
随后大胆地轻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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