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机器的状况,感觉这种强度的侦测应该不容易被现。
于是我说:“估计他是想要无线电静默,避免别人定位和躲避无人机袭击吧。
不过这个点,稳定在那里半天了。
应该是不会再移动了。
他这个家伙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咱们现在过去解决了他。
他的队友也觉得他在无线电静默吧。
安娜你现在可以变化为深潜者的攻击姿态吗?”
安娜点点头说:“还可以。
不过咱们不去打他们的通讯中枢吗?”
“咱们有没有无人机,肉身去那里打。
还没摧毁他们的野战通讯装置,咱们就被他们包围了。
所以还是你过去打掉那个狙击手最为划算。”
我这样对安娜解释道。
借助着暴雨的掩护汽车很快根据电子地图对应位置的大楼,我和安娜顺着洪水冲击出来的大洞钻入了这栋大楼的一层。
此时的一楼大厅内,上次洪水残留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
我们在这恶臭的积水中前行,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大个子的老鼠在水面游泳,以及大块大块脱落下来的装修材料。
安娜指了指大楼,我知道她是想问狙击手在几层。
在这种没有热成像仪辅助的情况下,在一个十几层的楼里搜索一个狙击手,确实是非常的困难。
一个搞不好还有可能暴露目标。
不过一个大活人,就那么一直无线电静默下去,合理吗?如果他的队友叫他撤离,他还在那里无线电静默呢。
那不就留在这里了吗?
不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狙击手是这群武装分子的老大。
他根本不需要听别人的无线电指挥,而是他什么时候开始无线电通讯,那就是什么时候下命令。
这样想的话,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只有他保持无线电静默了。
于是我用手势告诉安娜“小心点儿是大鱼”
,安娜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心说:“摩尔斯电码,无线电静默,真是可笑。
我就不信你不指挥。”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拿起老校长过去给我们的那把口径的霰弹枪,走在前面。
安娜则拿着五六冲走在后面。
忽然我们无线电侦搜设备的移动终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