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任盈盈,景舟便朝着梅庄赶来。
算一算,也是时候该放任我行出来了。
“公子,您来了。”
见到景舟来后,黄钟公四人恭敬的出来迎接。
虽然今天景舟袭一身白衣,背附古琴,一改往日紫衣长剑的装扮,但是他们可不敢有任何轻视之心。
眼前这人武功之高,断不是他们几人能抗衡的!
景舟挥了挥手,笑着道:“不用如此拘束。”
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景舟说话随和了,但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毕竟,上位者可以随意,下位者却不能当真!
尽管景舟面带笑意,但在梅庄四友的眼中却是笑中带剑,让他们心里慎得慌,像是五六月的天里下起了冰雹。
之前那个紫衣长剑的身影实在是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他嗜杀,他狂妄,凡是逆他的,现在都去投胎了。
他的名声,是用剑硬生生杀出来的。
前些日子,听说江湖上又有百十号好手围杀辟邪公子,甚至连塞外的木高峰这样的好手,都参与其中,却都是有去无回。
木高峰人虽丑陋,却武功极高,为人阴诈狡猾,武林中人不少对他忌惮无比,敬而远之。
没想到,塞北明驼木高峰,在塞外呼风唤雨几十年,竟然折在辟邪公子手上!
见几人如此恭谨,景舟也不在意,接着问道:“这几日任教主如何?”
“任教主除了前两日大发脾气闹腾外,往后这些天便安稳了。
除了在里面打坐睡觉,别无他事。”
景舟点了点头,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来任教主是长记性了,现在可不是二十年前了,他威压江湖的日子早已过去。
任他功力深厚,还不是被公子反手镇压?”
“任教主心思极重,还望公子多提防的才是。”
“哈哈,无妨,既然公子能制服任教主一次,便能制服他两次,况且,公子和任教主又不知生死大敌,相反,却是神交已久,彼此倾佩不已啊!”
至于任我行的那点算计,他景舟可不怕。
况且,还有一个东方不败替他分担仇恨呢。
即便是任我行出来,也是先去找东方不败算账!
以任我行的性子,景舟这点个人仇恨可远远没有比夺回日月神教重要。
任我行枭雄一般的人,隐忍能力定然是极强的,景舟料定这次来不会和他有什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