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不告而别,把我一个人扔下了。
虽说早就知道会和他分开,可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快,他的伤其实还没好,只是勉强退了烧,他却急于离开我了。
我抱着头,一个人在井底呜呜咽咽,顺手挠了挠发痒的头皮,一样东西从我头上落了下来,我拣起来,是一条发带,脏稀稀的,可还是能看出上面绣的金线。
这两天,他的头上一直扎着这个,现在他把它解了下来,悄悄扎在我的头上,把它留给了我。
也许他真的希望我们还能够重逢。
风起长安
我慵懒的又在井底发了一会儿呆,想一阵,哭一阵。
也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非常非常的孤独,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长安那座大城就在不远处,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里也是空的。
不过哭这回事,就这点好,哭过也就放过。
等我觉得哭够了,我也就该放下了。
他说过,今天可以进城,那么我该去城中找我在这个异世的亲人去了。
该来的终归会来。
让我看看什么是我的命运。
我收拾好东西,也收拾好心情,出发了。
今天的长安城,果然和上次不一样,城门仍是洞开,但城门口有士兵把守。
但城门口非常冷清,除了我,也没别人行人。
我依然缩脖子,佝偻背,慢悠悠的向里晃。
守门的士兵果然一声大嗬:“站住!”
于是我站住。
“什么人?从哪里来?”
真有意思,问一个乞丐是什么人、哪里来?
我索性凑上去,“军爷,仗打完了吧?我又回来讨饭了,在城外呆了两天,都快饿死了。”
大概在那井底和那臭家伙呆在一起熏的,我现在浑身臭气(反正我自己闻不出)。
那些军爷不待我靠近,就连退几步,又嫌恶的向我摆摆手,就这么放我入了城。
我真的和乞丐没什么不同了。
仍和上次一样,路上有些许行人,仍然都是行色匆匆。
我想抓个人问问路都抓不到。
大部分人,一看人接近,就远远的躲开。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