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的时候到了,沉央低着头跟冯夜白回到房间,想想刚才那几个血淋淋的人,她缩着肩膀直打摆子。
冯夜白撩开袍子往榻上一坐,见她一脸的伤还有给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裳就来气,忍住了,低喝了声,“过来”
沉央踌躇不前,紧张的撇着手指头说,“我错了,对不起。”
回回都这么,可没人比她再会钻空子了,怕是吃准了他不会真的罚她,这次把自己伤成这样还傻了吧唧的想着为别人求情,他是真想掰开她脑子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可这张委屈巴巴的脸上一眼就要把人心揉化了似的,怕又忍不住轻饶她,紧忙挪开眼睛,声音又沉下去几分,“还让我说几遍过来”
沉央拖着千斤重的两条腿过去,眨眨眼,把眼泪憋在眼眶里,吸吸鼻子道,“朱大嫂已经说过我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
冯夜白伸手把她捞到腿上,这一脸的伤在他面前放大,青一块紫一块的,的他心都祚到了一块儿,“怎么我说的话你回回都不听呢你长这两只耳朵都是摆设让你听话你把我说的话都听哪儿去了”
这衣裳破破烂烂的,瞧着就碍眼的很,他动手顺着那破烂的地方用力一撕,哗啦啦破衣烂衫全裂开,沉央瞪着两只眼睛,他又自己,心里想,夫君该不会是要扒裤子打她屁股吧,每次长水犯错,朱大嫂都是这样打长水,一巴掌下去,长水就哭的哇哇叫。
她心里有了这种意识,就更害怕了,捂着屁股站起来,“我我以后一定听话,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他往她手捂的地方睨了眼,眸光忽明忽暗,末了喉头动了动,语气放软了些,“过来我伤,谁给你上的药”
沉央扭扭捏捏凑近了道,“朱大嫂给我上的药。”
“那朱大嫂有没有伤着”
她又开始撇手指头,心虚的嗯了声,“都怪我,我还把朱大嫂气咳嗽了。”
冯夜白揪着她耳朵轻轻提了下,“我应该把你耳朵割下来才对,每次都说会听话会听话,敢情都是骗我的。”
“这次不是。”
她小声辩解,“我出门的时候跟春玲和夏枝都说了,她们知道,我打算玩一小会儿就回来的。”
那群女人下手不轻,不止脸上,胳膊腿上也都是淤青,冯夜白了来气,动手解开她亵衣,好在她里面还穿着合欢襟,不至于全然入了他的眼,只是那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叫人又气又心疼,“你就没还手任她们打你”
“我还手了,可是打不过她们。”
冯夜白一个没留神碰到她伤处,她疼的嘶嘶倒抽气,“夫君你别生气了,我我害怕。”
照旧是这一套,你要说她傻吧,她又很懂得讨好人,清脆的细软声线干干净净钻进人耳朵里,狐狸尾巴似的顺着耳朵又钻进心里,缠的他心痒难耐,这时候就恨不得她是个知情识趣儿的,能换个方式解决问题,于他来说也是种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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