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言也是宽慰道,
“皇上如今就那么一个皇子两个公主,难免对谨容华肚子里的孩子尤其看重,娘娘你也不要想太多。”
沈碧瑶嘲讽道,
“我心冷的是她曹谨儿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要让我知道,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了了,我也得跟着一起遭殃。”
潋言知道事情时,也多少猜到了这层上,但亲耳听沈碧瑶说出时,仍免不了吃惊。
“娘娘,奴婢看,这次就算是真着了谨容华的道,咱们也不得不顺着她的意。”
潋言这句话也正说到了沈碧瑶心坎里去了,她刚休息了片刻,想了会儿,便带着碧奴前往了月夜楼。
迎沈碧瑶上去的仍是那个笑得清澈如水的阿离,她只送沈碧瑶到了内殿门外,便下了楼。
还未进门,沈碧瑶就听见屋内传出绝妙的琴声,那是沈碧瑶从未听过的曲子,曲子虽美,却不及那弹琴人的琴艺高超,转轴拨弦,高音低声,无不悠扬流畅,那乐声如一副画般,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沈碧瑶一时贪恋,竟停下步子,在门口停留了半饷,待到一曲终了,才回过了神。
她忽然想看看,这个能弹奏如此美妙琴声的,究竟是怎样的人。
沈碧瑶上前几步,在屋外说道,
“沈碧瑶给胧妃娘娘请安。”
说罢,她便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女声道,
“进来吧。”
沈碧瑶推门进了屋,留下碧奴在屋外候着。
姚莹一身深紫色宫装,正坐在宝座上听着右手侧一湖衣女子弹琴。
沈碧瑶向姚莹欠身行了礼,便不由地望向那个湖衣女子。
恰在这时,那女子站了起来,朝着姚莹行礼道,
“锦瑟去乐府取新谱子。”
姚莹轻扬唇角,微微一笑,挥手让她下去。
待到那女子转过身走到沈碧瑶跟前时,沈碧瑶才看清她容貌。
那个叫锦瑟的女子容貌自然不能与姚莹相比,但也长得精致细巧,眉目如画,面若桃李,再加上她身姿修长,气质婉约,倒也是个人如其音的美人儿。
锦瑟向沈碧瑶也欠身行了礼便退出了屋子。
屋子里头只剩下沈碧瑶和姚莹两人,姚莹倒不问沈碧瑶来意,只吩咐她上前,端了盘棋来,说是要下个几盘,沈碧瑶也欣然同意。
几局棋后,姚莹忽然开口道,
“沈婕妤是想本宫帮你守住谨容华肚子里的孩子?”
沈碧瑶看向姚莹,只见她半是眯缝着眼,似是懒洋洋地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娘娘这是哪儿的话,臣妾哪里敢劳烦娘娘为臣妾分忧,只是,”
沈碧瑶微微有笑,说道,
“臣妾在这宫里头也没多少个能说说话的人,倒是和娘娘有不少共同的话题呢。”
说罢,她别有意味地望了眼姚莹,姚莹反倒是不绕弯子,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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