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病了。”
花袭衣身子弱,自从入宫后,三天两头这儿疼那儿病的,好在她一看就是弱不经风的样子,倒也招疼怜惜。
景汐到了泛祥殿的时候,正看到余芳仪坐在床塌边,替她换着帕子来降温。
“皇上。”
余芳仪一见景汐,就欲起身行礼,景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把花袭衣吵醒。
景汐瞧了她几眼,便挥挥手,叫余芳仪跟着他往外头去。
到了大殿,景汐才问道,
“萱容华怎么了?”
余芳仪答道,
“晒多了太阳,中暑了。”
景汐点点头,瞧见余芳仪仍是担忧地往里头看,说道,
“辛苦你了。”
余芳仪出身虽低,但向来是不卑不亢,一身傲骨的人,她只淡淡道,
“臣妾视萱容华为妹妹,这也是应该的。”
余芳仪自入宫来,与其他妃嫔并无深交,除了王扶疏外,也只和花袭衣亲近。
之前景汐也问过她,当时余芳仪一听,眼眶就泛起湿润来,她答说是因为觉得花袭衣单纯的性子像王扶疏。
这一点景汐也是赞同的,他也晓得余芳仪当年跟王扶疏是同甘共苦的好姐妹,再加上他对王扶疏的死也有几分愧疚,所以,看到余芳仪与花袭衣情同姐妹,对余芳仪也越发宠爱了。
景汐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余芳仪目送他离开后,手上的帕子往桌子上扔,脸上冷冷的,哪还有先前的担忧之色。
景汐出了泛祥殿后,就去了云疏宫用晚膳。
云疏宫算不得后宫中位置最好的宫殿,他曾也提出让沈碧瑶搬到其他宫殿去,沈碧瑶只淡淡道,有皇上在身边,哪儿都是瑶池仙境。
这话确实是深得景汐的心。
景汐一进大殿,沈碧瑶已候在了那里,她微微一笑,走上前,熟练地为景汐脱下龙袍,换上平日的衣服,景汐常常一下朝就来云疏宫用膳,所以,这里也备几套他常穿的衣服。
沈碧瑶闻到他衣袖间淡淡的紫檀花香气,幽雅怡人,令人心旷神怡。
“这熏香中除了紫檀花外,还加了香料吧。”
景汐笑道,
“碧瑶好灵的鼻子,里头加了安神的香料,今日朕睡得不安稳,总觉得有些烦躁。”
沈碧瑶淡淡道,
“是天热了吧,这会儿又是夏日了。”
景汐轻柔地搂着沈碧瑶,脸上满是深情笑意,
沈碧瑶赞赏道,
“萱容华调香手艺果然是宫中无人能及的啊。”
景汐闻言,忍不住打趣道,
“怎么,碧瑶吃醋了?”
沈碧瑶脸上笑意更浓,她答道,
“臣妾真吃醋了,皇上怎么哄臣妾?”
景汐把她搂得更紧,欢喜道,
“朕都把自己送给你了,还要怎么哄呢?”
说着,他在沈碧瑶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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