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门直接就摆着我俩的眼前,不知为何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和大舌头对视一眼,推开小门,一步步沿着楼梯往下走,面前又出现了一扇木门。
我挠了挠脑袋,把木门推开,接着手电筒的光亮,地下室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尘土和废料。
“怪事。”
我自言自语道,大舌头可能看我在原地不动,疑惑地说:“怎么了?”
“我记得老宅子失火后,这扇木门就已经被烧的只剩灰了,怎么会完好无损呢?“
“大概是你记错了吧。”
我耸了耸肩,和大舌头进到地下室里面,地下室特别空旷,在房梁上悬挂着一些碎布条,周围的墙上都是烧黑的痕迹。
“这些碎布条是干嘛的,居然还有一部分没被烧掉。”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来地下室,之前我都不能进这个房间,只有老爷子忌日可以进来烧香,烧完就得赶紧出去,别说这里面了。”
我和大舌头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突然我听到前方有很轻的脚步声,马上拉着大舌头躲在一根柱子旁边,大舌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说,老宅子已经没人了吗?”
“确实没人,但这脚步声我也说不清楚,万一不是人呢?”
“得了吧,如果是人,咱们刚刚那阵动静他早听见了,肯定是你听岔了。”
我还在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总觉得这里藏着一些我们看不到东西,大舌头又和我走了一阵,他毫无征兆地拍了我一下,我被他这么一拍紧张起来,小声问道:“你干啥呀,吓死人不偿命,说话不就行了。
“
大舌头没理我,而是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一片白色的东西递给我,说:“这是什么?”
我接过那个东西,现这居然是一张纸,准确来说是纸的碎片,周围有被烧焦的痕迹。
“这么大的火,为什么会留下碎纸。”
我问道。
观爷,你的关注点一向和我不同,难道你不应该好奇,为什么这地方会有一张碎纸吗?”
我被他冷不丁地一问,也有点摸不着北,大舌头指了指远处墙边的地方,说:“你看那。”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墙边居然坐着一个人。
我咽了口唾沫,和大舌头压低脚步挪过去,走进了才现,这不是一个真人,是一具按照人的五官长相体格身材做成的纸偶,更让我感到惊恐的是,这纸偶的五官看上去,分明就是我老爹谢政唐。
十年前的家族内乱,由老爷子的遗产勾起纠纷,转而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把很多东西都付之一炬。
地下室,早就应该被烧的面目全非,但悬挂在头顶的布条,还有这具摆在墙边的纸偶,让我意识到,真相或许并不是人们说的那么简单。
“那还有东西。”
大舌头看我呆滞,指着前面漆黑的地方。
我此时的手有些疲软,将手电筒抬起,大舌头指的地方,赫然立着一排书架,书架两边,摆着两只垂着头的纸糊的狮子。
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瞬间冷汗直流,这哪是地下室,看这摆设,这架势,这他妈分明就是个鬼洞子。
我看着大舌头,他也有些害怕,我祖上世代研究纸偶方术,有些东西我司空见惯,但像地下室这么冷清的地方,出现这种玩意儿,肯定不是好兆头。
外面是炎热的夏夜,而此时老宅子里的地下室却让我感到冰冷刺骨,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有意要出去,这鬼地方说什么不好再待下去了,当年那个小屁孩就是从这地方上来的,当年那些机关都还完好无损,现在虽然被烧毁,但还是可以看到一些散落在角落里的小钢珠,这些小钢珠牵动着整个地下室的机关,当年那个孩子,保不齐是鬼孩子呢。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突然感觉衣服内揣一股强烈的热流。
我突然想起,这应该是大舌头给我的那个罗盘,我将罗盘拿出来,大舌头也凑了过来,我俩不约而同地抬头一看,惊奇地现,这两排书架的中间,居然有一个和罗盘一样大小的凹槽,我手里的罗盘已经炽热无比,后面那行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文字竟诡异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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