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你手上的东西只有一份。”
“当然。”
抢答的太快,让朴永哲自己都觉得有点失态,赶紧干咳了几声掩饰住自己的野心:“钱收到之后,我会把这东西全部交给你,它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价值。”
克劳塞维茨点头,目的达到他也不必在这里久留,转身朝门口走去:“东西的话我会亲自来取。”
“其实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知道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为什么总理还要得到它?”
朴永哲多嘴问了一句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话,而这句话却让克劳塞维茨的眼里有了一丝杀机。
感觉到不对劲的朴永哲赶紧闭上自己的嘴巴,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军官还是少惹为妙,否则自己还没当上议员,就连命都会没了,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就像十年前越南那件事情一样。
“朴会长。”
克劳塞维茨凛了凛眼神,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不该问的问题还是不要问,不应该记得的事情也统统忘记,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朴永哲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敢招惹克劳塞维茨,只能忍气吞声,看着克劳塞维茨走出自己的书房。
在门口正巧碰见克劳塞维茨从里面出来的朴太峰疑惑地皱了皱眉,敲了敲门走进书房:“爸爸,那个人是谁?
好像第一次见。”
“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东西还是尽快跟他们撇清关系好。”
朴永哲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神色凝重的咬了咬牙:“以后看见他们绕路走,他们不是好惹的。”
朴太峰挑眉,把手里端着的茶递给朴永哲:“是德国军方的人?”
“你怎么知道?”
朴永哲大惊,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你碰上他们了?”
朴太峰轻松的耸了耸肩:“十年来爸爸你什么时候睡过一个安稳觉?不就是为了当年越南那件事情么?
当年共同的盟友现在翻脸了,要拿回犯罪的证据来确保他的地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们不来拿,那才会奇怪。”
“当年为了那件事死了太多的人,我提心吊胆的过了十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了结,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乐丰百货来说,都是件好事。”
朴永哲拍了拍朴太峰的肩膀:“最近少出去,难保这些人不会违反约定,奇怪的人也少见,不要总是搞得整个家里乌烟瘴气的,知道么!”
“家里的事情有大哥处理就够了,我只要玩我的,乖乖的继承老爸你给我的那份遗产就够了。”
朴太峰玩世不恭地朝自己的老爸抛了个媚眼,笑着走出书房。
朴永哲恨铁不成钢地动了动嘴唇,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听着房门摔上的声音,朴太峰冷冷地勾起唇角
以为把东西卖给了德国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把啤酒当做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往喉咙里灌,但这样并没有让欧阳沂一肚子的气消散,反而有增无减,脑海中不断闪着雷诺凡那张欠扁的脸,怎么着都挥之不去!
从雷诺凡住的酒店房间出来,欧阳沂就到了附近的酒吧找酒喝,可是喝来喝去还是那么清醒,令欧阳沂不禁怀疑韩国人的啤酒是不是掺水掺多了。
朴太峰一进酒吧就看见坐在吧台上不停地灌酒的欧阳沂,此刻的他不像前两天见到那样温文尔雅,带着公事公办的距离感,现在的他反而像只野性难驯的小野猫,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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