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刘娥自认为对朱冲惠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但她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人的执行力不同。
朱冲惠本来全凭一股气冲了几步真到了角门就开始怯,想着哥哥的生死,到底还是咬着牙往外走,但她这个样子说谎都不全乎,皇后身边女官咱们都是见过的,怎么会忽然换了人?
最后还是朱冲惠想明白了这个时候回去也不可能无事生,咬牙把头上的垂带金钱当了贿赂,才走了出去。
那守门内侍找寻还笑话她,“早这样不就好了,啰嗦半天。”
只能说同为后妃,有人临朝摄政,有人默默无闻,真不是运气。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因此朱冲惠跑到南宫的时候,虽然没有人阻拦她,但也已经三更过半了。
而她也被雨淋的打了几个寒战。
好在朱冲惠重点说的还不错,“官家欲让永国公主和亲李继迁,公主不肯,官家威胁要以成国公主替代,公主与官家产生冲突。
妾知道不好,特来告知娘娘与大王。”
宋皇后霍地一声站起来,衣裙带动了旁边的痰盂,她一向爱洁却毫不在意,眼里只怕要喷火,一时间只恨爹娘给的教育太好,骂不出太脏的话,只能是:“不当人子,天打雷劈的玩意儿,我跟你拼了。”
赵德泽一抿嘴,盯着朱冲惠道:“此时你怎么知道?可有凭证,又为什么冒险出来,你可知你是官家的嫔御,这一出来就回不去了。”
朱冲惠到底不傻,知道代王这是怀疑她,叩道:“今日妾和司膳刘娥当值,听到官家暴怒,刘娘子曾受两位公主大恩,大着胆子在大门口听了一会儿。
千真万确,妾无子,只有一個同胞兄长,当年被后母赶出家门全靠他养活到十四岁进宫。
可他隶属于步军司,却被第一批派去战场,这不就是永国公主说的那个炮灰吗?妾为了兄长,无所不能为。
何况……”
朱冲惠咬了咬牙,撸下袖子,触目惊心的伤口淤青浸泡了雨水更加可怕,“官家这几年脾气喜怒无常,面见大臣还好一些,我们这些身边侍奉的人,无不受尽虐待。
来日,我必定死的无声无息。
妾此来报信,只求自己和兄长性命!”
赵德泽也猛地站起来,对脸色白的赵舜华道:“燕国姑姑送的别院你知道,那是渤海郡王生前留下的,比较安全。
你快去躲着,没有我去接你不要出来。”
宋皇后意识到什么,内心万千情绪却不知从何说起,但她也知道这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道:“赵德泽,你真的决定了吗?”
这话伴随着屋外的雨声,格外郑重。
机会只有一次,若不然,就是一起死。
赵德泽猛地回头,跪倒在宋皇后身前,道:“娘娘多年养育之恩,而即使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
但如今箭在弦上,我必须赌这一把。
求您不要阻拦我。”
宋皇后看着孩子的倔强,点头把他扶起来,道:“既然如此,带上该带的东西,我和你一起去。”
这下子,不止是赵德泽,就连赵舜华也震惊了,道:“嬢嬢不可啊!”
宋皇后冷静道:“没有什么不可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夕颜,你和我不同,记住,好好护住你自己。
赵如兰还有几分良心,但良心这个东西谁也不知道值不值美玉半斤或者黄金八两。
若到了……你就带着身边几个忠心的人,往契丹逃。”
然后她又转过头去,对赵德泽说:“润儿,不,从此之后我不会再这样叫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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