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人追了上去。”
“我跟在后面跑,跑了好一会,差点没跟上。
好在我六叔跑得快,先带人把白鹿逼在一处山崖的死角下,我才能喘会气,跟着挤到前面看。”
“我跟你说,那鹿真是纯白色的!
从头到尾,除了眼睛和角,都跟雪一样白!”
情绪激动起来,石开始手舞足蹈,在半空中比划白鹿的大小,“它就跟我差不多高,尾巴、耳朵和角很小,眼睛黑亮黑亮就像桂圆的核,长得很秀气可爱。
我六叔他们都很高兴,说是遇到了难得的祥瑞呢!”
“确实啊!”
这样稀罕的经历,张希妙也听得入了神,出言附和说,“那你们射杀了这头白鹿吗?”
“没有,我六叔说,这样的祥瑞,杀了剥皮也太可惜了,若献到天子的宫苑去,才是物尽其用,可惜!
竟然没有捉住!”
石的脸色露出懊恼的神情来。
“啊?为何会没捉住?”
希妙感到有些诧异。
“我们也觉得必定捉住,怎料白鹿它会爬墙啊!
那么高直的山崖,它竟然沿着崖缝跳了几下,就直直翻上去了!
我们想攀岩追上去,可根本追不上!”
石拍着膝盖,就好像回到了当时的情景下似的,“当时天要黑了,我六叔又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就在黑夜里打着火把乱转,又找了两个时辰,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回了洛阳。”
说到这,石喝了一杯蜜水,说出了最后的结局:“后来,我六叔又带人去了几次万安山,就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别说捉那只白鹿,就连见也没见到,他前天还和我叹气说:‘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射了它剥皮呢!
’”
张希妙听完,也不禁替他感到几分可惜,毕竟这样的祥瑞难得一见,若是能献给天子,皇帝必然是少不了重赏的。
这时刘羡开口了,之前石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一旁保持安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话题不感兴趣。
恰恰相反,他对那只白鹿十分向往,只是想法却不太相同,说道:
“天地生此祥瑞,是祝贺人世太平,将其剥皮也太大煞风景了。
抓不到固然可惜,但放归山林也不是坏事,白鹿进了禁内,除了皇室之外,也没人能欣赏。
而现在它还在山中,说不定哪次你我入山,就又能看见它了。”
这么说的时候,刘羡双眉微微上扬,瞳孔炯炯放光,显然是在为白鹿逃出生天而感到高兴。
但这份高兴之余,他似乎又笃信自己有一种运气,似乎将来定能与白鹿相遇似的。
这份乐观也感染了石,他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所以过几天等雪化了,我打算约几个朋友,再去万安山打猎,就算看不见白鹿,打几只兔子也好,你去不去?”
张希妙还在旁边,刘羡不好表态,就把目光投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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