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羡手里拿着两杯刚煮开的蜜水,很自然地递给石一杯,然后在他身旁站定了。
“不,没什么,就是在这里吹吹风。”
石闷声答道。
洞口的环境确实很适合吹风,旁边是潺潺石溪,远处是一湾水潭,两侧是浩无边际随风摇曳的密林,若有风拂过,整个人的心灵也似乎在随天地一起沉浮。
刘羡哪能看不出来他郁闷,安慰说:“别不开心啊,我今天过来,还是第一次见你的箭法,原来这般厉害!
吓我一跳!”
石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但仍嘀咕道:“有什么用?又没人在乎。”
刘羡忽略掉他的言不由衷,找了块石头坐下,而后笑道:“怎么会没用?我们一行八个人,就你亲手射中了两头鹿,很了不起了。
再过几年,等你元服,肯定比揜于还厉害。
将来再做将军,说不得就是去讨平鲜卑。”
石相当满意这个回答,笑了笑,但随即他想到了什么,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贾谧,脸上就又蒙上一层阴翳:“也没什么用,等到那时候,贾阿真靠他两個姑姑,估计早当了宰相,我还是要被他压一辈子。”
“话不要说这么绝对,人生五十年,谁又说得准呢?”
刘羡回忆读过的历史,说道,“韩信早年也不过是一介游侠,何进年轻时也只是无名屠夫,最后不也一度权倾天下,名动四海?”
石问道:“那他们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刘羡也问过,小阮公是这么回答的:“忍耐,等待,还有一点点的运气。”
“运气?”
石笑了,他眺望着山野,信口说道:“若有运气的话,我就想再看看上次那头白鹿。”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没有当真,毕竟运气这种东西,哪怕是小孩子也知道不可捉摸。
毕竟人生就是一段不断在侥幸的希望中失望,再学会自力更生的过程。
可有时候,运气就像是皮袍下的虱子,总喜欢在人不痛不痒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叮咬一下。
这时,山径间的一丛灌木微微摇动,从里面钻出一个白色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只通体白色的小鹿。
它的体型比寻常的黄犬稍大,但四肢修长,皮毛光滑,使人不禁同时联想到庄重与可爱,就好比碑文上的隶书。
而夕阳下,白鹿的两只眼睛炯炯放光,更好似雪茸捏成的精灵。
刘羡和石一时都愣住了。
刘羡第一次看到这样美丽的生物,堪比有一湾清水流入脑海般,将他所有杂念都冲走了,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欣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只白鹿。
而白鹿也心有灵犀般回头,仰起头对着刘羡轻声地鸣叫,而后突然转身,一溜烟地跑动起来。
“是白鹿!
辟疾!
快追!”
石马也顾不上骑了,立刻就拿起一旁的弓箭往山径上追去。
刘羡则什么都没有拿,也跟着石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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