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弘道清楚汪友晖不怀好意,另有图谋,只在心里鄙薄了他1回,嘴上却爽快地说:“行,汪记,就照你的意思办。”
“弘道,有劳你了。”
汪友晖假惺惺地客气了句,接着又开玩笑似的说,“你把这事办好,可是大功1件,到时郑记1定会表扬你。”
“说功劳嘛,那也是你汪记的,因为你是盱河镇的当家人哪。”
官弘道淡淡1笑道,“至于我嘛,还真心不在乎这些,只要河下村的乡亲们满意就行了。”
顿了顿又补上句,“要是没什么事,那我走了。”
汪友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想针锋相对,只冷冷地扫眼面前的搭档,不冷不热地说:“好,弘道,忙你的去吧。”
官弘道前脚刚走去自已办公室,周振宇后脚就跟了进来,关心地问:“领导,你没啥事吧?”
官弘道站在办公桌前,有意低头打量了自已1番,风趣地说:“我自觉衣冠整洁,身无伤痕,哪来事呀?”
说罢哈哈1笑。
周振宇倒是有些尴尬,嘿嘿笑了两声说:“领导,我不是指这个,是想问问,郑记有没有把你骂个狗血喷头。”
“哦,这事呀。”
官弘道在沙发椅上坐下,仰头着站在1旁的同龄人,反问道,“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吧。”
周振宇答道,“郑记对你那么好,再说这事你也没错,他没道理骂你呀。
不过,别人就不这么想了。”
“你说的别人指哪些人,他们又是怎么想的?”
官弘道边问边顺手拿起份材料,“小周,你不妨说说。”
周振宇迟疑了1下说:“不光有些1般干部,就连班子成员当中,也有人说你敢跟郑记扛,是在找死,还笑你鲁莽草率,自以为是。”
“鲁莽、草率、自以为是,原来我身上还有这么多毛病呀。”
官弘道哈哈1笑,接着又郑重其事地说,“这么来,我确实有必要好好自我反省,找出问题,然后再下狠心改正哪。”
“其实,官镇长根本就没这些缺点,是因为有人要打压你,才故意这么放风,然后下面的人就1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
周振宇小声说,“领导,你该猜谁在背后这么针对你吧。”
当然猜到了!
可官弘道压根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更不会斤斤计较,因为他相信,只要自已没问题,就算脏水泼到身上,也依然是干干净净的。
默然1下,他1脸认真地对周振宇说:“只要自已坚持党性原则,奉公守法,尽心尽力履行好职责,就算别人怎么抹黑,到头来依然是洁白耀眼。
总之,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把自已的事做好就行。”
“是,领导,我会记住你的话。”
周振宇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人言可畏,该在乎还是要在乎啊,否则会让人越抹越黑。”
“你的提醒倒是对的,不过我倒是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是别人抹不成的。”
官弘道想了想说,“呃,小周,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对吧?要是有的话,就直言不讳好了。”
周振宇犹豫了1下才轻声说:“领导,你最好叫小杨少接触你,就算有事,也不要在你办公室呆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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