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您得过神经?”
“只见,堰塘里的好大房屋啊!
好漂亮的大屋住啊……我就径直朝堰塘里走去了。
爷爷就吩咐您爸爸看住我,怕我掉下去……我又要一个劲的打您爸爸呦……”
我问奶奶:“您年轻的时候喜欢打孩子?”
奶奶似乎对我这个提问有些忌讳和生气,她辩解道:“当初,那时候,不打孩子的没有!
人的性格是天生的,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什么东西了!”
“打孩子有轻、重之分!”
我回道。
奶奶这句话的意思,爷爷也表达过。
我记得县里伯伯来我们家里吃饭,爷爷和奶奶在县里伯伯面前抱怨父亲的不肖,如同她在自己的女儿女婿面前抱怨一样。
县里伯伯回答是:“没让爱儿(父亲)读过书的。”
爷爷不以为然,在酒桌上说道:“……人的性格是天生的……”
这是两代人对教育理解上的巨大差距!
“那您的神经又是什么时候好的?”
我问。
“后来就造了这栋屋以后就好了。”
奶奶回答道。
“是你把家选在这里?”
我盯着奶奶问道。
奶奶说道:“做这个屋的时候,您爷爷和爸爸、幺叔每天白天给集体干活,晚上再挖土。
那时候您爷爷要做个屋,一看没地方,xx就说:‘就那儿!
’于是您爷爷就开始挖这里,就这个地方了。
被xx看到了,他就骂:‘这是人家葬祖坟的地方!
你们在那里动土做屋?’您爷爷和您爸、幺叔只管挖他们的。”
我猎奇的问了一句:“有没有挖到骷髅?”
“有。”
奶奶回答。
嗯!
我心道:能见骷髅,肯定有的是新坟了,有多少祖坟、新坟,或者无名无姓的坟,村民们对爷爷的不满就可想而知!
木马山这块儿地方,也就是我们家的住址,原本是一处标准的坟场。
原来中间有一路径,想必中间的一块地方比较宽。
人家随手一指,爷爷就决定这里安家了。
白天父子三人给集体干活,晚上再打夜工,如此劳累,纵然爷爷吃得消,少年的父亲和叔叔岂有不怨愤的?由于是个坡,当然要挖,那时候没钱请人施工,只好父子三人打夜工,所以应该是一个漫长的工程期。
现在旁边通往后面地里的坟路等于是另辟蹊径。
不过愚公移山,这个坟场硬是被爷爷他们刨成了一个家,面积还蛮大。
古时候有孟母三迁,我的爷爷也有三迁。
可看他?迁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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