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笑着解释:“现在那小子和彩彩都是各走各的路,他也很知趣儿,都不说话。
咱们到山城来搞开发,当地建筑业都把咱们当成夺食的过江龙,和他们之间基本很少联系。
不是查这小子,我和少威都不知道赵书彬居然在工地上班。
虽然那惹祸精是惹祸跺倒了院墙,不过也算是无心把坏事办成了好事儿,我今天就把赵书彬夫妇开了,多开两个月的工资。
蔷薇,你看行不行?”
“现在咱们要和夏文阳争府河北边的那块地,你要是现在开了赵书彬,外边会怎么说?那你还有啥底气和他争?”
单嫱想了想:“他们今天不是小星期么,你晚上安排一个地方,我请他吃饭,算是感谢,就在阅江楼吧。”
“只他一个,不喊他父母?”
牛蒙恩有点不确定。
“喊他父母干啥?”
单嫱奇怪的望了老公一眼:“夏文阳这个人很厉害,和斐平江这两年走得很近,而且性格睚眦必报。
赵书彬有才能是不错,不过天下比他有才憋屈着等机会的人多着去了,犯不着为了一个将才,去和夏文阳硬掰。”
“老婆大人,小的明白了。”
牛蒙恩一脸低眉顺目。
看得边上的单少威,无声的嗤笑了一声自己软骨头的姐夫。
“还有你!”
单嫱的目光望向弟弟。
单少威的心里咯噔一跳,顿时感受到了从牛蒙恩身上转移过来的巨大压力。
“我让你过来看着,不是让你看着你姐夫喝不喝谁谁谁请的花酒,这事儿还需要你看着,你姐夫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
听得边上的牛蒙恩一脸幸福的感动。
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这一个多月熬得苦啊。
不过昨晚小别胜新婚,憋得值得!
“单彩居然翻墙上学,这最重要的事情,你反而视而不见——”
“妈,你来了。”
二楼角的单彩,听到小舅被母亲训得大气不敢喘,为了自己以后的自由,连忙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穿着卡通睡衣,没有带那柄黑框大眼镜儿。
清丽无匹!
——
当天上午八点多,赵长安和吴悦在科教路口汇合,然后到市高南育教路口和张顺,刘奕辉,郑驰集合。
兄弟们四辆自行车五个人,浩浩荡荡的驱车去最近的游戏厅,打星战玩街霸打麻将机。
一直玩到下午快一点。
急得不玩游戏的刘奕辉催了一遍又一遍,才打道回府,去市高南边张顺的租屋里面吃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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