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目瞪口呆,接过烟扫视一番后说道,“我当是哪个大老板,原来是你啊,白七。”
“哈哈哈!”
我笑着朝铁塔说道,“买条烟给大叔拿来,要不是大叔告诉我,我那天还不知道你在曹屠户的场子里面玩。”
“好咧,我这就去。”
目送铁塔的背影。
大叔咂舌,“白七,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真厉害,能把曹坤赢了个底掉。”
我连忙摆手,“叔,你说笑了,是铁塔赢的。”
“在我面前你就别说这话了,他啥货色我还不知道吗?”
大叔掏出火机点了根烟。
我笑着耸肩没有回答。
趁这档口。
几个中年人又聊起了刚才的话题。
“你们听说了没,马花死了!”
“啊?真的假的?”
我愣了一下,瞳孔猛的紧缩。
一个胖胖的油腻男人接着说道,“就昨天夜里,从中心桥上面跳下去了,今儿个早上才现尸体。”
“还有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唉,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几人唉声叹气。
我插话问道,“马花为啥跳河?”
“咦!”
油腻男扫了我一眼,“白七,你经常来场子玩都不知道?”
我尴尬的笑了,“不好意思,有几天没来了。”
“难怪,马花那天晚上把家里存款全输了不算,还把别人存在他们家冷库的货也给输掉了,这几天货主找上门,她赔不起就干脆跳河了。”
说到这里,大叔提出了质疑,“不对吧?货输了,大不了把冷库卖了啊,怎么就跳河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冷库早就抵押给场子老板李学青了。”
油腻男说的洋洋得意。
仿佛在为自己的消息灵通感到自豪。
“李学青!”
这个名字在我们镇子上如雷贯耳。
他不仅在大街上开了间赌场。
就是由胡迪管理,郭彩艳当荷官的那间。
还在西边开了化纤厂,纺织厂,轧辊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