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正是因为你的淡泊,以至于在过去那么多年中,你一直掩藏真正的性情,反而努力把自己打造成另一个形象。”
许少安都不知道自己的诗词都在梅兰传的沸沸扬扬的,寻思着莫非是许青衣跟二叔说了?
二叔在梅兰教书,得到好的诗词自然会跟学生们分享,所以才使得许少安的才名得以传开。
“我还很喜欢苏家画舫上那诗,也是你作的吧?虽然你那天没有上画舫,但我找人查过了,就连明堂先生都说那诗是你所作。”
许少安点了点头,“不瞒小姐,那诗词的确是我所作。”
吴绮罗心中一动,竟真是他所作。
她展颜一笑,“好你个许少安,你把整个平湖城的才俊都给耍了,明明有如此大才,却甘愿做一个赘婿?”
许少安也是一笑,摇了摇头。
“小姐这话确实说错了,并不是我耍了大家,而是大家看错了我而已。”
“现在的读书人追求名利,早已经忘了读书的目的,在我看来读书只为明理,我只是明白了这个道理而已。”
许少安忽的背起双手,转过身走了两步,说道:
“我们都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和从容。
我们都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跟他人毫无关系。”
许少安忽然想到了这位百岁老人说的话,来自杨绛语录。
但这话出自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时,在吴绮罗看来就太过震惊了些。
一个少年郎,当真就能看的如此通透吗?
这就是许少安读书读出来的道理,然后他遵循他的道理,成为一个淡定和从容的人?
对于眼前的这位少年,吴绮罗只觉这人在自己眼中越光亮起来。
吴绮罗很想说,你赶紧跟苏家退婚,然后入赘我吴家来,嫁给本小姐后,以后专门为本小姐作诗。
可这话哪里说的出口,只是张着口,一副被许少安震惊了半天的模样。
许少安见吴绮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又装了一波逼,而这逼质量还挺高。
许少安一脸微笑,“吴小姐,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还有些事要做,要是你没事的话,那就自便吧。”
吴绮罗回过神来,动容的脸恢复了原来模样,展现出她的冰冷和孤傲。
她忽的想到,自己或许是喜欢上许少安了,她想到许少安孤零零一个人,又没有强大靠山,若是如今天这样栽赃陷害的事又来一次,没了她的庇佑,许少安或许会受到戕害。
这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现在许少安的名气越来越大,总会有一些宵小想要害他。
许是内心的保护欲作祟,吴绮罗竟一下子脑补了这么多。
她转身看向许少安,“许公子,有句话我得提醒你,我知道你是个淡泊的性子,但在这个世界没有足够的实力,你是无法做到真正淡泊的。”
“若是街边随便一个混混就能欺负你,你又如何自处?”
“恐怕内心之焦虑,生活之彷徨才是你人生的主旋律。”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