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占用如此阴沉的目光注视的时候,总给苏澜一种心悸的感觉,像是冰凉的湖水倒灌,在深蓝色的水底,他那蛊惑的目光自深渊尽头投射而来,有声音从暗沉的水波和每一条沉默的岩石缝隙里钻出,诱哄人一跃入这冰凉的湖水,就此让身体和灵魂都坠入无边的黑色深渊中,和他融为一体。
苏澜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一点小伤罢了。”
占低吟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蹲了下来,将她的小腿抬起来放进他的怀中。
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在她伤口附近,不知是疼痛亦或是酸痒,苏澜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细密的闪电劈过一样,那指腹带来的触感像极了冰凉的蛇。
而他低下头认真审视伤口的模样。
当黑发挡住了大半边脸,那清透的皮肤、修长白皙的手指和蹲下时显得一样乖巧的形态,像极了阿尔法。
阿尔法。
心脏急剧收缩,比之前更要疼痛。
阿尔法。
眼前的世界又开始呈现粒子状破碎,耳鸣声出现了,嗡嗡直响。
她难受的几乎要把脑袋抱住。
此时,占抚住了她的额头。
“这么疼”
粒子状破碎的效果消失,世界恢复了原状,苏澜小口喘着气儿,额头的汗水润湿了碎发,“嗯,我没事。”
“什么没事”
占的声音突兀地拔高,“你知道你的伤口如果被感染会有什么结果你会死在这里”
苏澜“”
光线似乎闪了闪。
占忽地俯下脸,逼近在她的视野盲区中。
唇上一凉,似乎是被亲了。
不对。
有柔软的东西要挤进来。
苏澜已经懵掉了,事实上她还停留在之前耳鸣声带来的眩晕中,心脏在单薄的胸腔里猛烈鼓动。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脸颊迅速灼热了起来,然后当柔软的长舌已经撬开她贝齿的那一刻,苏澜那被撩拨地有些不知所措和情乱意迷的头脑,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不能这样做,她不能接受占。
可是紧接着一个问题浮现了出来为什么不能接受占因为他是幻影吗他只是个梦境中的虚拟人物,亦或是
苏澜偏头想要挣脱开,对方却牢牢抓紧了她。
她猛地瞪大眼,在视线中,见占那张脸和阿尔法逐渐重合。
漆黑的发丝所覆盖着的既阴郁又苍白的面庞,黝黑的瞳仁宛如透不出半丝光的暗物质。
“别这样”
苏澜鼓足了劲儿把他推开,狠狠擦了把嘴唇。
嘴唇被他咬破了,口腔里绽开铁锈似的血腥味。
“嗯”
占沉默地着她,“为什么”
苏澜“”
占轻轻松开了捏住她肩膀的手,眼神犹如注视着野鼠的毒蛇,从他唇里呼出的温热气流轻飘飘的扫过她的面颊,“刚刚的眼泪不是为我流的吗为什么拒绝我”
苏澜怔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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