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从外面又走进来两个“树人”
,其中一个出咕噜咕噜声对着另一个“人”
说着什么,还指了指玻璃房间里的我。
另一个比他还要高,估计有三米五的样子,他走过来在玻璃墙上一挥手,出现了一个洞,他把一根宽的白色绳子递进洞里,我疑惑不解的接过这个东西,两端着绿光,有近半米长,比绳子宽,更像腰带。
这个更高的“树人”
用手指着腰带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环绕一圈,我看明白了,他是想让我戴在脖子上,我看了看手里黑色的皮带把它绕在脖子上一圈,两头垂直耷拉下来。
“你们从哪来?”
我惊讶的看着他,此时我听懂了他的语言,“我~我们从地球来的!”
“地球?那是哪里?”
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思索一番说:“本宇宙,拉尼亚凯亚星系团,室女座星系团,本星系群,银河系,猎户旋臂,太阳系,第三行星,地球!”
那个树人还是疑惑的看着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没听过,就听懂了一个第三行星,那应该是距离你们恒星第三近的一颗行星对吧?”
我点头说:“是的!”
那“树人”
继续问:“来干嘛的?”
“我们无意闯入你们的世界,能不能告诉我我朋友现在在哪?他怎么样了?”
我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我来干嘛的,我要是说我来这里过一天一夜别人指定不能信。
“哦!
他啊,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消失。”
我拼命拍着面前的玻璃墙大声叫着:“放我出去,我要去见见他,他不能死在这,不该死在这!”
“死?我没说他死了啊?”
我停止拍墙说:“那你刚刚不是说他身体机能消失了?”
“哦~这样啊,也许在你们星球这就是死吧,在我们这不是!”
他看着我再次一挥手,玻璃墙慢慢消失,我走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昂起头看着他。
他直接向外面走去,“我们对于死的定义和你们不同,我们意识和记忆消散才会被定义为死,只要意识和记忆存在就没死!”
在我的理解里人的死亡就是人体失去生命体征,以前我这么认为,现在还是这么认真,也许马上我会改变我的观点,我跟着他慢慢走出这个“盒子房间!”
他带着我经过一间长廊,这时我看见了长廊外的世界,一座长的看不见尽头的山脉下面无数的建筑,层次不一的成斜坡式排列着,斜坡的一面面向太阳,在阳光的照射下散着如水晶般的光芒,中间是一条宽的大路,笔直的看不到尽头,我往下看去,双腿忍不住打颤了一下,这可能有一千米高了吧。
我继续跟随他往前走,没一会他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墙壁他一挥手墙上直接出现一道门,他走进去,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朝我勾勾手,我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从地面到墙壁也是纯白一片,有篮球场大小,里面空空如也,和关着我的那个盒子房间一模一样,只是更大点,忽然从房间的中间升起来一个升降台,我一眼就看见了上面躺着的人,正是戚涛。
我快跑过去,此时的戚涛非常安详的躺在一个台面上一丝不挂,他的身体冰凉没有一点温度,我拉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涛子~涛子~。”
我内心崩了,之前去神龟岛就让他差点死在哥布林手里,这次来着什么破地方刚进来啥都没干就把他交代在这了,我拼命的叫着他的名字,双手试图将体内刚刚恢复得能量灌入戚涛体内,但是怎么也进不去。
“他的生物体已经死亡了。”
我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加州理工高材生,被命运一脚踹回七十年代的洛杉矶。这年头,王安还很牛,靠打字机富到流油乔布斯因为没钱退了学,带着简历试图混温饱盖茨则是个刚上哈佛的帅小伙,满心想着谈恋爱巴菲特抠抠索索,盯着仓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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