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胸口悄悄呼了一口气。
“待范珲走后,一个神秘人也进入了妙儿的香阁,但此人并未同妙儿缠绵,而是说了一些话。”
“大家伙猜猜那人对妙儿说了什么?”
说书先生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是些甜言蜜语了。”
“不对,应该是威胁之类的话,逼迫妙儿从了自己。”
“说不定是老情人……”
众人装作七嘴八舌的议论,面露玩笑,言藏狎昵。
说书先生捋着胡须笑道:“你们都猜错了,那人对妙儿说——他是被范建明派来监视她的,如今她与范珲苟且事败,念她是故人之女,且放她一条生路,并让她快逃。”
“哎,妙儿只是一介女子,听了这些话后,自是惶恐无比,于是转头就告诉了范珲。
范珲听了后,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要知道他的父亲凶残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他的三弟就是死在父亲的鞭子之下。
为求保命,他干脆与妙儿合谋,设计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台下有人聒噪起来:“你说了这么多,那到底跟徐大人又有何关系?”
说书先生笑了笑:“这位客观稍安勿躁,谜底这就为大家揭晓。”
“你们当那个放妙儿一马的神秘人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隐隐约约都猜到了是谁。
说书先生捋须点头:“正是还是八品右拾遗的徐大人,”
说书先生换了个一本正经的神色,“诸位可知,就在范建明大军驻扎在城外时,徐大人就在新帝面前立下‘一月之内必让叛军撤兵’的军令状,之后便独自一人潜进了叛军大营中。
徐大人先是利用妙儿挑拨范建明父子相斗,又在暗中拉拢范建明树下孙儒刚,待到范珲弑父后,引诱孙儒刚投诚,这才有了孙儒刚反水,动兵变杀范珲,携父子二人的头颅带领叛军投诚一事。”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陛下先提拔了徐大人为礼部侍郎,并大肆封赏了孙儒刚。
“今天的故事,就到此为止。”
台下众人意犹未尽地散去。
说书先生开始拾掇桌面上给的赏钱。
忽然,一贯铜钱“啪”
地砸在他面前。
说书先生怔了下,缓缓抬起头,便见一个穿着天青色圆领袍头梳交心髻的秀丽女子,带着一脸无害的笑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老丈,故事讲的很是精彩,该赏。”
说书先生是个聪明人,一眼看穿了眼前女子有所求,他低头继续捡着案上的其他赏钱,“说吧,想问什么?”
沈灼华一只手撑在案上,圆润细白的指尖依次极快地点了点案面,一手叉着腰,似倚未倚,姿态闲适,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奇韵。
“妙儿姑娘既然如此玄妙,难道徐大人就不想领略一下?”
淡淡莲香混合着一种微而妙的清新药香沁下来,说书先生动作一顿,继而抬起头,用手促狭地指了指沈灼华。
“这个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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