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揪住了她的衣服后领。
岑安锦稳住身形,艰难地从衣领里探出脖子,回头看了眼。
她猜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因为她看到了一双带笑的眼睛。
不过那笑意一闪即逝,视线瞬间变得极具压迫性。
眼睛的主人个子挺高,穿一身黑,乍一看挺瘦。
但岑安锦对这种身形很熟悉,看得出来,他不是瘦,只是精干。
这人脱了衣服,一定有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这大概率是个军人。
“没事吧?”
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紧跟着跑上来,问道。
男人摇摇头,松开手。
岑安锦道了声谢,见冯香梅没事,才抬头往上看。
“沈警官,你怎么来了?”
那群人瞬间收敛,在老人的带领下迎下坡来。
“你们怎么回事?”
沈警官正是那位穿警服的年轻人,他眉头一皱,“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弱女子?”
“他们是岑大山的家人,肯定也不是好人!”
那个拿铁锹的男人已经放下了铁锹,但神色依旧愤怒。
“胡说!”
沈警官更生气了,“别说现在岑大山只是嫌疑人,还不能确定为凶手。
即便他是凶手,他的家人只要没有参与作案,那就是无辜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连坐那一套呢?”
铁锹男还有些不忿,但那位老人抢先开口了:“沈警官说得对,刚才是我们冲动了。
不过,你们今天来是案子有进展了吗?凶手什么时候才能确定?”
“这位是市里来的庄队长,现在案子由他负责,他想来看看现场。
庄队很厉害,肯定能查明真相。”
沈警官面对老人,神色顿时温和许多,又对那位庄队道,“这位便是受害者何友文的父亲,那是他弟弟何友武,他俩是双胞胎。”
他说的死者弟弟,便是那个铁锹男。
“庄队,我哥哥一家死得太惨了。”
何友武哽咽着道,“你们可一定要为他们主持公道,让凶手杀人偿命啊!”
“放心,我们肯定依法办事。”
庄队顿了顿,忽然问道,“你们这么多人聚集在受害者家,是在干什么?”
“昨天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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