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领导叫女职工去办公室谈工作,然后被人给打了。
丑闻,绝对的丑闻。
桃色事件,绝对的桃色事件。
传出去,蒋见生肯定身败名裂。
但很奇怪的是,蒋总编不怒反笑,他捂着脑袋:“好,哈哈,打得好,打得棒,打得呱呱叫。
哈哈,哈哈。”
魏芳本打算锤死姓蒋的,听到他的狂笑,反停了手,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端详他:“你是不是疯了?”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武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蒋见生笑着请魏芳坐下:“姑奶奶,我的姑奶奶诶,你可真是个花木兰穆桂英啊。
别生气,我这是在给你做抗压测试,出点是好的,也没有坏心眼。”
“啥测试?”
魏芳:“蒋见生,你说的话,俺听不懂。”
“先,我为刚才话向你道歉。”
蒋见生说:“孙朝阳这人我打听过,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是个不遵守校规校纪的坏学生。
下乡插队的时候,磨洋工,打群架,偷老乡的鸡,什么坏事都干。
这种人最不好搞,魏芳同志你是个姑娘,我害怕派你过去,反被他欺负了,故而一试。
如此看来,以你的英雄气概,孙朝阳怕是不能怎么着你。
那我也放心了。”
“原来这样,早说嘛。”
魏芳显然是被蒋见生说服,捏了捏拳头:“按照总编你的话来看,孙朝阳不过是个二流子,我对付这种人有经验。
以前卖农药的时候,不知道收拾过多少。
他答应给咱们稿子,又要了回去,说话不算话,不算男子汉,看我怎么修理他。”
说完话,魏芳忽然又有点疑惑:“蒋总编,按说孙朝阳就是个大坏蛋,为什么能写一手好文章呢,这没道理啊。”
蒋见生解释说,文学艺术创作这种东西最是唯心,有的人天生就能写会写,比如唐朝诗人李绅,就是写“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的那个人,其实是个大贪官,在任上欺压百姓,坏事做绝。
可见,文学才华和人品是没办法挂钩的,老天爷在这方面也不公平。
孙朝阳这人虽然坏,但他的手被缪斯女神吻过,你能有什么办法?
魏芳:“我管他孙朝阳什么丝不丝的,敢不给我们稿子,打到他垮丝。
蒋总编你放心,我绝对把稿子弄回来,我可以跟你立军令状。”
垮丝就是螺丝滑了丝,表示一个人倒大霉了。
“打就不要打,法治社会。”
“要打的,有的人就吃打,不然长不了记性。
再说了,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我今天就要专政了孙朝阳,把稿子给你要回来。”
“还是不要吧,毕竟是文化人,要面子的,传出去,也不好听,这个度要把握好。”
“我知道的。”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