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转头对时念笑:“别理他,他发颠。”
时念挪开脚步把门打开,一家三口进门,她去医生办公室取报告,返回时,秦晏笙在原来位置等着她。
“念念,准备走了吗?”
秦晏笙突然露面,吓时念一跳,她挣扎犹豫,最终却道:“秦老师,我…先不走了,秦豫垣这里,一时半刻还不能离人。”
秦晏笙抓头,“你离开,还会有别人照顾他,他秦豫垣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
时念绞手,“可是他受伤的事不能对外宣扬,他又柔弱不能自理,我走了,他一个人自力更生,苟延残喘…”
秦晏笙瞪大眼睛瘫着脸,问时念:“你把我当傻子?”
时念抽了一下唇,额边浮着黑线,手指绞来绞去,“他是因我受伤的。”
“所以呢?”
“秦老师,我真的,先不走了。”
秦晏笙叹气,想到那个奸诈狡猾的男人,心里唾弃,看看时念,又无奈。
他语重心长:“念念,作为老师,我不关注你的私生活,但作为你的家人,我不得不说,秦豫垣并非良配。”
“他得罪过不少人,也有很多产业无法见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踩缝纫机,还有秦家,秦家那帮人可不是善茬,你若嫁他,势必会卷入那些是非中。”
“不过决定在你,我们也不会干涉,是好是坏,结果也只有你自己承担。”
时念咬唇,“我没说嫁他。”
秦晏笙翻白眼,她不走,还不是舍不得,什么责任义务,都是借口。
秦豫垣耍得一手好贱!
以身入局,胜天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