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点点头,写在她手上:那你有事叫我,别太久了。
花夕梦回以一抹笑意,柔声道:“姑娘放心。”
待哑奴离开,她方放松下来。
漫不经心地向后靠去,任温热的水划过每一寸肌肤。
将手臂一台,带起一阵哗啦作响。
长未束,直搭在背后,随着水波一圈一圈荡漾。
双目轻阖,想来已有段时间未曾休息了。
精神模糊之际,肩上传来一股微凉。
花夕梦心里咯噔一下,当即便要叫出声来,却被一只大手拦了回去。
“别怕,是我。”
熟悉的沙哑声从身后传来,花夕梦这才点点头,镇定了下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
花夕梦将身子向下沉得更深一些,只露出一个脑袋,问绕到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指窗户。
花夕梦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窗扇微张,在空中微微摇曳。
冷风吹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男人怕她着凉,抬步朝窗边走去。
花夕梦就趁着这档口,眼疾手快地从桶旁的凳子上取了外衫搭在身上。
车明楼转身之时,恰巧看到一只白里透红的肩膀,在红色外袍的衬托下更显妖娆。
其上一只栩栩如生的紫色彩蝶舒展双翅,仿若眨眼间便要飞出来一般。
犹记得十一岁那年仲夏,酷暑难当。
因二人年少贪玩,害花夕梦中暍。
小姑娘头晕目眩,活动一下便会恶心反胃。
方荣将小姑娘抱至阴凉处,差院里丫鬟解开其外袍,肩上蝴蝶与此时一般无二。
感觉到那道一直看着自己视线,花夕梦攥紧胸前衣襟,猛地一转身,便见车明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她手上微微使力,捏的一双玉手褪去了血色。
“看够没有!”
花夕梦涨红了一张脸,恼羞成怒道。
男人握拳于唇边,轻咳两声:“失礼了。”
花夕梦面上绯红未散,不知怎得,看这男人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另她想要亲近。
忽略心头那股奇怪的感觉,花夕梦坐于桌旁,翘起一条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上不停在颈间扇动着。
不知是因夏日燥热,亦或是因桶中热水的缘故,她竟有些炎热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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