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某饶福,昨晚上又哭又闹的要我赔她什么宝贝收藏,半夜还鬼鬼祟祟的跑来扒我裤子,还好我早有准备,没让她得逞。
至于准备是什么?
我上个周六忘买内裤了。
所以昨晚不染姐往我脸上甩了个巴掌后就捂着那滚烫的脸跑了。
我很困惑,这算什么?
在自己的庭院晒太阳,然后被女邻居举报?
不懂,反正我昨晚上没睡好,早上来到学校自然而然的感到困倦。
湛蓝的,滚烫的地,痛苦的路人,更痛苦的我。
不染姐早就提前去了学校,她毕竟身为学生会会长,总不能每无所事事。
路过那家人气一直很高的卖部,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冰柜中的某瓶柠檬苏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付了两瓶的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老板就把零钱塞进匣子里,像防贼一样看着我。
离开卖部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那个问题。
为什么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去买柠檬苏打?
我明明不爱喝这个东西。
算了,想不明白的就不去想,今是运动会开幕,大概也会有一些比赛项目的进校
学校里各个岗位的人都在放松,平时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会坐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的喝茶,整日闷在教室的学生会一股脑的冲到外面,要么参加运动会,要么坐在观众席上呐喊助威。
似乎所有人都很惬意,至少不像平时那么劳累。
除了医务室的那个怨种。
墨姐早就知道今会很忙,所以她干脆掐着腰,以身体不适为由,大义凛然的请了假。
所以我看着空荡荡的医务室,找那个怨种在哪。
不过还好,初来乍到,基本上也没人会觉得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孩子会是个大夫,倒不如,他们更加倾向于认为我是个病人。
虽然大差不差。
对于我来,就算是正常上课也会偷偷跑到医务室里一边闻着酒精的味道一边看书做题,更不用提令人放松的运动会了。
医务室是个很不错的地方,窗户外便是操场,我要是想的话可以拥有一个非常不错的视角。
但前提是我想。
我想……
我想……
我想睡觉。
拉上用于遮掩的白帘,躺在熟悉的病床上,侧身看着桌上的两瓶柠檬苏打发呆,感受着眼皮带来的重量,慢慢走进梦乡……
晓得过了多久,我终于吃完了眼前的山珍海味,鲍鱼龙虾,顺手还擦了擦嘴,优雅的像个绅士。
但这世界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来打断你的安眠,就像是篮球与背带裤一样,是一对难舍难分的好基友。
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古怪的声音,大概是我那不靠谱的墨姐回来查岗。
好的,我该醒了。
抬起手腕看了眼表,该死,睡过头了,现在开幕式应该已经结束了。
按理,今运动会,本着“哪怕明世界末日,只要不上课就万事大吉”
的原则,所有学生都会兴奋的凑到一起,谈地。
更不会有人愿意一个人来到放着各种标本模型的医务室。
好吧,我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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