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娘当即花容失色,紧紧抓着沈墨淮的衣袖,“侯爷,救我。”
后者则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以斧子挥舞着断喝,“本侯看谁敢!”
二人对立,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动弹。
江庭月见状,眸光一沉,“紫林。”
“是,夫人。”
紫林寒着脸,不容分说地上前,一手一个钳住了陈婉娘与沈墨淮的脖颈。
至于那斧头,不过几下便被他夺下扔到了一旁。
好似丑陋的大虾般翻腾身子,沈墨淮怒而瞪向江庭月,“江庭月,你疯了?!”
“我不过是遂了侯爷的愿,与婉娘同处一室有何不好?”
江庭月低头拍着襁褓,连个视线也懒得再分给沈墨淮。
紫林只听她一人的命令,推搡着二人进了柴房,顺带落了粗重的大锁。
木门紧闭,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沈墨淮不甘的叫骂声。
主母关了侯爷和婢子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传开,围观了全程的下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在空气中弥漫开。
漩涡中的江庭月却兀自将平安哄睡,随即不甚在意的靠在了床边。
“夫人,时间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巧云和细雨小声询问,后者摆手,好整以暇的看着门口,“还有一出戏呢,不急。”
关了小的,自然要有老的来讨说法。
一炷香后。
笃笃的撞击声由远及近,老夫人急匆匆进门,直眉瞪眼的还未质问便看江庭月于软榻上脸色苍白,一副黯然无辜的模样。
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老夫人只得压着愠打太极,“庭月,好孩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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