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再度将他推开,又回到东墙角下结构复杂的矮柜前,一层层开始摸索。
掌心被木刺扎破的血口没有上药,堵满了灰尘,和半干的血迹混在一起,如泥一般散着铁锈的气息。
“那你最少也得给伤口上点药。”
凌无非走到她身旁蹲下,不由分说拉过她受伤的手。
不料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眼色倏地变得警惕,一把挣脱,大声斥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得……”
沈星遥听见这话,条件反射一般猛地将他推开,两眼僵直地盯住他,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
凌无非被她盯得怵,却还是老老实实答道,“你是我的……妻子……”
沈星遥僵硬地蹲在矮柜旁,听他说完这话,逃避似地转过身去,却忽地出嗤笑。
凌无非更觉心里毛,完全不敢吭声。
“妻子……”
沈星遥低头喃喃,“我是谁……妻子……”
她说着这话,突然抱住了头,神情变得痛苦不堪。
“星遥,你怎么了?”
凌无非被她吓住,立刻担心起来。
“下山七年……一无是处……到头来,只是你的妻子,你的附庸……”
“星遥……”
“我是琼山派判师弟子,师出无门,丢人现眼……我是张素知的女儿,承她刀法,行走江湖……我是谁……我没有身份……没有名头,不管走到哪,都只是旁人的附庸……是多余,是累赘……”
她神神叨叨念着这些话,忽地出颤抖。
凌无非眼见情形不对,赶忙起身跑出剑阁,唤住从院门前经过的染霜,让她立刻去见白落英,禀报此间动静,旋即回身进屋,却看见沈星遥已跪在了兵器架前,两眼空洞无神,凌乱的鬓被汗水洇湿,贴在苍白的面颊上,两眼空洞无神,仿佛三魂七魄都已飞出天外。
“星遥,”
他飞奔至她身旁,蹲身搀扶,却被推倒在地,却又很快坐起身来,双手扳过她的身子,温言抚慰,“别难过,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些什么……”
沈星遥仍旧看着被她翻乱的兵器架,茫然问道:“我是不如你吗……我还比得过谁?我有什么……还能有什么……”
“星遥……”
“我娘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这一生为自己而活……你待我好……我都知道……我也想让你好……你患郁症,崩溃,避世……我不争不抢,不要名利,将你视为我的一切,做了你的妻子……我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你……”
沈星遥喃喃说着,身子颤抖得越厉害。
“星遥你听我说,”
凌无非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认真说道,“你便当我方才说的都是屁话。
是我错了,我不该指责你,不该怀疑你,是我自以为是,是我多心,自作聪明,我不应该怀疑你,不该质疑你的感情。
你有什么不痛快,都冲着我来,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伤害自己……”
沈星遥瞳孔急剧一缩,如同疯了一般从他怀中挣脱,退后躲避之际,肩膀撞上木架,不等觉察痛楚,身侧的木架与剑便都翻倒下来,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凌无非眼疾手快,当即飞扑上前,揽过她腰身滚到一旁躲避,却再次被她推开。
沈星遥坐直身子,捋了捋额前碎,仿佛畏光似地背了过去,梳理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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