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律中嘿嘿一笑,继续道:“杨砚十二天,南宫也是十二天,像徐天、张开泰他们都是和我一样的十一天。”
“那宁宴能撑到十四天,岂不是说他比金锣还厉害?”
一个听到之前姜律中对许七安评价的铜锣震惊的叫起来,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许七安身上。
“你小子可以啊,枉我之前还和其他人冤枉过你二叔不当人子,今日看来,明明是慧眼识珠啊!”
宋廷风跳起来,怪叫道:“你二叔还缺儿子吗?我要认他做义父!”
“滚犊子,我缺个儿子你做不做?”
许七安给了宋廷风屁股一脚,场面又热闹起来,大多都是对宋廷风的玩笑话,聚集到许七安身上的目光也差不多被吸引了注意。
只不过从今天开始,打更人们在每次见到许七安时都会问上一句“第几天了?”
一直到第十天时众人才停止了对他的打趣,因为船靠岸了,青州已至,接下来他们得走6路,而6路所必需的车辆、马匹钦差队伍一概没有,这些都需要青州官府帮忙调度。
一下船,张巡抚就乐呵呵的都到许七安身边,道:“青州布政使是云鹿书院的大儒,杨恭杨子谦。”
杨恭?谁啊?我认识?
见许七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巡抚连忙补充道:“号紫阳居士。”
是他啊!
许七安这才恍然大悟,这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個白嫖他诗词的大儒。
宁子期也有些印象,之前听赵守院长提起过,许七安的《别董大》就是被这位用了去,还改了个名字叫《绵羊亭送杨恭之青州》,让其他三位大儒都快酸入味了。
青州是杨恭的地盘,他们行事还是要看杨恭的脸色,毕竟他这个巡抚巡的是云州而不是青州,他手上又没有能够行使先斩后奏之权的尚方宝剑,只能寄希望于许七安和紫阳居士的关系,让他在购置物资这件事上多上上心。
抵达青州官办驿站后,张巡抚主动带着许七安前往布政司衙门拜访紫阳居士,宁子期嫌官场太复杂,果断抽身,与众人商量好晚些时候驿站会合。
不出意外的,这次许七安赴会又在青州大出风头,第二天整个青州都在谈论许七安的名字,尤其是教坊司的姑娘们,一个个恨不得烧香拜佛,祈祷许大才子的临幸,当然,若是能留下一两句带着他们名字的诗词就更加美妙了。
“许大才子的名头都传到青州了,厉害啊!”
第二日,在前往云州的马车上,宁子期调笑道。
原来以许七安的资格是远远坐不上马车的,只能和其他银锣、铜锣以及虎贲卫一同步行赶路,只不过宁子期以许七安即将突破为由让许七安留在自己的马车里,对此,倒也没有人多嘴些什么,毕竟他们也想看看许七安在没有外物干扰的情况下能坚持到哪一天。
“幸好伱没去,不然我又要社死了。”
从冥想中退出来的许七安心有戚戚,上次在浮云山上经历过的事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宁子期念诵着许七安昨日写给紫阳居士的碑文,知道这几乎就是自己小老弟内心对大奉官场最真实的评价:“怎么不用横渠四句?”
“知道几个月前云鹿书院的亚圣碑碎清气冲霄吗?”
许七安问道。
“你不会……你这就把大招给交了?我还以为你会留到你以后入仕,到朝堂上当着满朝朱紫们的面说呢,那时可比你现在偷偷摸摸写在石碑上作用大的多。”
宁子期猜到了当时生了什么,却有些不能理解。
“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时不过是有感而,哪里顾得上思量利害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当官的想法,大奉读书人的思想都被忠孝节义四字禁锢,这样不好。”
许七安轻声说道:“名垂青史固然可贵,但这不应该是读书人的毕生追求,大奉王朝的胥吏问题积弊已久,满殿衣冠禽兽一口一个忠君爱国,却从未对底层的百姓垂下怜悯的目光。”
“大奉需要改变。”
最后,许七安一锤定音。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