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仝及其装相:“药太难喝了。
我满嘴苦味。
根本睡不着。”
“你也能失眠?”
莫名地,苏仝看着那字,就有一种电脑那端的人在幸灾乐祸的迥异错觉。
她狠狠晃了晃脑袋,控诉说:“温涵同志,作为一个朋友你这样想是不对的。”
温涵:“……那我该怎么想?”
“你该问候:哎呀,你真不容易,药很苦吧?”
“嗯,你很可怜,药很苦。”
苏仝:“……”
“温老师,你今天变坏了。”
温涵:“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苏仝:“……”
我勒个去。
今儿对面显出毒舌属性的是谁?温涵是不是被什么奇怪东西附身了?为什么今天一整个晚上说话都那么不着调?(姑娘,那是因为你在病中没好好休息。
)
被郁闷到的苏仝很无语,很憋屈,瞪了眼手机,无聊地下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又敬业无比地去抱病上班。
才到单位坐下,她正想运钞车没来前她得在把办公桌理一理呢,口袋里的手机就忽然响了。
苏仝接起一听,是个陌生的男音:“苏仝女士吗?有你的同城快递。
请带着身份证件出来取一下。”
苏仝莫名其妙:“我最近没买东西啊。
是不是搞错了?”
电话那头的男士比照单据念出她手机号码与工作单位,肯定的说:“确实是给您的。
您出来取一下吧。
可能是你朋友买来送给你的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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