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襄说道:“怎么没听爹爹提起?我之前写信也埋怨过,用那官船运货,一是贵得要命,并且行程还慢吞吞的,唯独保管安全,勉强算作慰藉。”
范渺渺解释说:“我还是听二掌柜说的,直到走时都还在商议,不过看样子没有问题,你知道李老板要改跑商了,交给他们来做正好。”
“哦,李家。”
柳令襄咕哝说道,“看在他们有官府路子的份上,倒不怕会被太过为难,有个什么意外。”
话赶话到了这,范渺渺顿了顿,索性将柳衔霜与李帘静那些原委也一道给说了。
柳令襄显然是早接了赵氏的家书,被再三提耳过的,闻言倒是面不改色,挥一挥手,反过来还宽慰她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再去介怀。”
“确实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表现出的格外冷静格外镇定,反倒令得范渺渺哭笑不得,“你也不必强行忍着,有什么问吧!”
柳令襄起先还怪不好意思,怕揭她伤疤,后来实在耐不过好奇,身子探过半桌,连声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对你有没有过情谊?是之前,还是之后?真的已经是过去了吗?”
范渺渺竖起一根手指,笑说:“你问这么多,我却只能回答你最后一个。”
柳令襄心想,旁的要么牵涉到旁的人,要么涉及伦理,流传出去恐怕会招来更大的风波,是自己不严谨了,她连忙点头。
“是真的已成为过去。”
但并不是随着两家和解,此事方才尘埃落定,而只是因为,那可怜的人已香消玉殒。
这段情,至她死,都寂静无声。
范渺渺念及此,一时脸上微恸,轻叹一声,却叫柳令襄误解,赶紧扯开话题,另外说道:“你来信让我留意京中有没有佐政的道长,我叫人打听过了,是没有的。
我想,你特别提起,一定有缘故,所以我也让秋水去遍京中、京郊的道观,并没见到有奇怪的人或事。”
范渺渺托起腮思考,说道:“那就很纳闷了。”
柳令襄足够聪明,信里简单带过,也被她猜个正着:“你是在找二叔吗?”
范渺渺将头一点,把那日与柳千亿交谈的内容,也和她说了:“因为书信不私密,所以没有在信里详说。
既然京中都没有信道的门客,也许是他乔装打扮了,你平日多出入贵族宴会,仔细想一想,有没有被谁特别回避过?”
柳令襄异常愤怒,听到后面,强自冷静下来,思索了半天,摇头说道:“没有印象。”
范渺渺见她情绪颇为激动,拍她的手暂作安抚,说道:“我来应付就是,你只管安心完成手上的事情。
视察、改建野窑,也需继续,不过,倒是不必挂在我们的名下。
我记得,谈尚书那边不也正在物色吗?”
柳令襄思忖,觉得可行:“回头我和她商议一下,她来提供场地,我们提供窑工与技术。”
范渺渺说道:“我手上有一人,叫丁乙,他熟知窑事,且做事细心,若是提供技术,正好能帮上你忙。”
谈天说笑间,不觉已是临近街鼓参差的时候,因宵禁在即,游人纷纷接踵往回走,整晚的热闹,到了这会儿,陡然留下冷清。
“街鼓将动,我们也回去吧。”
柳令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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