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淮屋里点着灯,叶千栀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就看到宋老爹守在宋宴淮的床前。
‘咯吱’声响起,宋老爹闻声看了过来,见到推门而入的人是叶千栀时,难得愣了愣。
“爹!”
叶千栀喊了他一声。
宋老爹:“这么晚,你不休息,过来干什么?”
“爹在这里守了夫君这么多天,很辛苦,我想着来搭把手。”
叶千栀自然是不敢把自己的真实目的给说出来的,她只能找别的借口:“我听阿绮说,爹年轻时候去山里打猎,大腿受了伤,每到了寒冬时节,陈年旧伤都会隐隐作痛,爹,今晚挺冷的,您要不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守着就好了。”
宋老爹没有想到叶千栀会说出这样一番贴心的话,他看着叶千栀,语气和缓了不少:“你有心了,只是你刚刚嫁过来,让你来守夜不合适。”
“爹,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还是我夫君呢,我伺候照顾他是应该的。”
叶千栀语气认真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叶千栀知道自己要不是被那一缕香味勾的睡不着觉,她是不会过来的。
她的来意宋老爹不懂,在宋老爹看来,叶千栀的此等行为那就十分贴心了。
他在这里守了好几个晚上,累得不轻,加上今晚气温下降不少,旧伤隐隐作痛,他也实在是坐不住,见叶千栀说的情深意切,宋老爹也没推脱,很快就离开了。
等宋老爹走后,叶千栀一把关上了门,走到宋宴淮床前,抓紧时间给他把脉。
手搭在宋宴淮的脉搏上,感受着宋宴淮的脉动,不把脉不知道,一把脉吓一跳。
宋宴淮的脉象实在是太过反常了,时而快时而慢,没有一个规律。
把完脉,叶千栀又给宋宴淮检查了一遍身体,她是医生,给宋宴淮检查的时候,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凑近了一些,闻了闻宋宴淮身上的气味。
那股香味在她鼻尖萦绕。
靠得越近,香味也愈发清晰,闻了好一会儿,叶千栀脸色突然一变,变得非常难看。
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香味熟悉了。
当年她研究生毕业,去一小山村义诊的时候,碰到过一个老头给人解过这种毒,那时候她因为好奇,留在老头身边跟着学习,因为是第一次接触毒物,所以记忆深刻!
难怪她刚刚一进门就觉得闻到了似曾相识的气味!
可宋宴淮究竟是不是中了毒,叶千栀并不敢以此来断定,她得找一味药材来验毒!
想到这里,叶千栀这才轻手轻脚把宋宴淮的衣服给穿好。
她乖乖待在屋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宋宴淮看。
真好看啊,这张脸长在了叶千栀的审美上,让叶千栀是越看越喜欢。
这么漂亮的人要是救不活,那她可太伤心了,为了他这张脸,她也得拼尽全力,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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