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荷兰雅尔毕竟是一名诺斯战士,他无法忍受躲在城堡中,眼看着别人饱掠自己的领地。
“都怪我,我应该快点行动,只要杀死那个叫做乌尔夫的维京人。
“荷兰女公爵哭着扑入自己丈夫的怀中,他们育有一子一女,但是儿子很早就夭折了,女儿还年幼,若是雅尔出了什么意外,她十分的担心自己的女继承人。
“不,如果你杀死了乌尔夫,事态将更为棘手。
“荷兰雅尔却苦笑了一下,他深知一支失去了领的狂暴维京军队是多么的可怕,而自己在屋檐下企图谋杀乌尔夫,也只有自己与乌尔夫堂堂正正的战斗,两人有一个身死分出胜负的情况下,才能够解决这一场恩怨。
“愿主祝福你。
“主教面色苍白的为荷兰雅尔祝福道,他很愧疚,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希望主能够帮助战场上的荷兰雅尔。
“出。
“单膝跪地,接受了主教祝福的荷兰雅尔翻身上马,他看着在城堡中集合起来的军队,这些人大部分是由斧兵和长矛兵组成的,当然本来作为荷兰低地公国的统治者,他能够集合起一支千人的军队,但是要从各封地召集军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在这期间,乌尔夫的军队却能够四处劫掠,焚烧荷兰的村庄,封建下的荷兰人效率反而不如野蛮粗糙的部族。
“呜。
“同样低沉的维京号角声,城堡的城门打开,士兵们排列着整齐的队伍,通过了狭窄的石桥,朝着乌尔夫军队正在掠夺的方向而去。
荷兰女公爵和主教登上了城墙,看着越来越远去的军队,他们在身前画着十字,希望自己的君主和亲人能够尽快平安归来。
荷兰雅尔骑在马上却心情平静,甚至有些热血沸腾,那被天主教感召的灵魂此时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正在渴望一场真正的维京人之间的战争,挂在脖子下的那枚十字架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他们来了,我看见一支军队出了城堡。
“安排在城堡附近的探子,立即骑马飞奔回了被掠夺的村镇之中,向坐在村镇中心一口被鲜血染红的喷泉前的乌尔夫。
“果然来了。
“乌尔夫微微点头,他深信荷兰雅尔一定不会容忍自己的掠夺行径,而他也渴望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向奥丁神献上一场血祭。
“整军备战。
“乌尔夫向正在劫掠的军队,下达了集合的命令,号角声响起,诺斯战士们将缴获的战利品集合在一起,统一搬到了长船上,黑狼头旗帜在上空飘扬起来。
狭窄的低地长岛上,两侧的海浪拍打着岸边,双方的军队排列成了方块阵型,在各自君主的旗帜下准备开战,隔着中间泥泞的沼泽浅滩,耳中听着双方的咒骂呐喊声。
“乒,乒,乒”
乌尔夫率领着军队站在队伍的最前端,作为统帅他深知不应该把自己暴露在如此险境,但是他又明白诺斯人喜欢英雄,厌恶胆小鬼,如果自己少有退缩之意,肯定会影响己方士气,这也是无奈之举。
看见乌尔夫站在队伍最前列,众人都拿起斧头和武器拍击着手中的圆盾,他们这是在向对面的敌人示威。
“哦呜。”
蹲在乌尔夫脚边的黑炭,扬起脖子长效一声,狼嚎声更加的激起了己方的士气。
“噼啪。”
“轰隆。”
突然天空中一个炸雷响起,接着乌云开始云集在众人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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