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的一招一式都带上了凛然的杀意,她多耽搁一分,遥时就多一分受折磨,她要尽快解决掉眼前这个挡路的人。
傅锦时能感觉到阿姐越来越重的杀意,也能感觉到自己应对的越来越吃力,她的武功多半是阿姐教的,从前她就没有胜过,如今依旧胜不了。
褚暄停自是能看出傅锦时的束手束脚,他不疾不徐道:“没有想胜的心,你只会输。”
他的声音透过漫天的大雪落入了傅锦时耳中,她看着再一次攻上来的阿姐,那双眼睛没了从前看她的温柔,只有寒芒与杀意。
她撇开眼不敢再看,手中的短刀与身前刺过来的长剑相接,出刺耳的声音,她可以继续抵挡阿姐下一次的攻击,可在转瞬间她撤了力道。
傅锦时的后背重重摔在地上,她被傅别云抵在了雪地中。
她的确从未有过战胜阿姐的心,因为这是阿姐,不是旁人,她的好胜心从来不用在家人身上。
所以即便知道褚暄停说的有道理,她依旧不会照做。
落地的瞬间她甚至撤了挡在身前的短刀,任由长剑刺向心口。
她不相信,阿姐真的半分认不出她,她不信她没有丝毫犹豫。
而只要有犹豫,她便有机会。
褚暄停看着傅锦时疯子一般的做法,手已然握上了腰间的玉佩,却在电光火石之间,看见傅别云偏开准头,长剑擦着傅锦时的肩膀刺入一旁的雪地中。
看着这一幕,傅锦时缓缓笑了,“阿姐,你看,你说得再凶,打得再凶,也舍不得杀我。”
她赌的就是阿姐即便认不出她,也绝不会杀她。
傅别云想不通自己最后为何又收手了,她目光从长剑之上移到傅锦时脸上,仔细地去看她。
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可这双眼睛与记忆中的遥时不一样,遥时的眼睛也是明亮的,里头如水一般,小时候带着调皮与狡黠,长大后带着几分沉静温顺,这人眼中虽带着些沉静可更多的是深藏于底的冷凝和戾气,与遥时并不相同,甚至遥时眉骨之上没有伤疤。
遥时是个打架都会护脸的姑娘,绝不会让自己的脸伤着。
傅别云注视着,没有握剑的手抚上眼前之人眉骨上已经不是很明显的疤痕,傅锦时眼睫一颤,抬手握住了傅别云的手,她虽穿的是束袖的衣裳,可如今抬手,袖口还是微微下滑了些许,露出了手腕间依旧明显的伤痕,傅别云视线落在了上头。
遥时也没有这些,她记得遥时因为要给伤患扎针,所以格外注意保护自己的一双手,那上头半点伤痕也没有。
她再次垂眸看向身下之人,这人和遥时有太多不一样,分明不是遥时。
可她为何心软,琪与广陵又为何找这样一个人骗她。
她越想,脑中思绪越混乱,情绪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傅锦时便在此时哑声道:“阿姐,我最讨厌雪地里湿漉漉的感觉。”
听闻此话,傅别云猛然怔住,傅锦时又道:“你上次答应我,这次回来要带马蹄糕的。
留云城的马蹄糕。”
傅别云眼前瞬间闪过几幅画面。
有阿时扑在她身上询问带了什么好吃的,也有阿时站在廊下嫌弃后退避开雪雾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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