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主之忠厚,莫说反客为主,只怕连钱粮物资都不好意思索求,却不想因此遭小人诽谤。”
丘衡冷笑一声,看了黄权一眼,他已然面红耳涨,怒不敢言,回头继续说道:“也罢了,刘益州权当丘衡胡言乱语便是。”
刘璋听丘衡所说的是句句在理,字字扎心。
连忙赔笑道:“子平莫要见怪,黄主簿不过是心直口快,其实心眼不坏,只是关心则乱而已。”
丘衡冷哼一声,回道:“这恐怕也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理由吧?”
刘璋干咳一声,叫道:“黄主簿,还不向丘衡先生道歉!”
“主公!”
“嗯?”
刘璋怒目而视,威压黄权,颇有不认错便治罪的态势。
黄权长叹一声,行礼道:“黄权多有得罪,望子平见谅。”
丘衡扫了他一眼,摆手道:“罢了,既然刘益州已同意结盟,在下这便告辞,明日还需往汉中去。”
说完,丘衡行礼,转身欲走。
刘璋急忙叫住丘衡:“子平且慢!”
丘衡脚下一顿,转身疑惑问道:“刘益州还有何事?”
刘璋心中已经得罪丘衡,只好赔笑道:“方才误会一场,子平切莫介意,请玄德入蜀一事,还请子平从中协调。”
丘衡脸色一黑,嗤笑道:“怎么?如今又不怕我主了?”
“呵呵,子平说的哪里话,我与玄德有同宗之情,何须忌惮。”
丘衡沉默稍许,方才回道:“原本衡便是念及刘益州与我主同宗之情,没有向刘益州索取条件,可如今,衡便要向我主讨些回报了,以防有人说我主如此慷慨,必有不轨之心。”
“这……”
刘璋尴尬道:“这便不必了吧,不好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