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遍体生寒。
战总该不会是又想抽那孩子的血吧?“先,先生,还是去血库调取吧,耽搁不了多久的。”
剁了喂狗战司寒狞笑了起来,连带着周身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血袋子么,还去血库取什么?派两个人将那野种抓去兰兰的别墅,让医生直接抽她的血。”
活得那么舒坦,怕是已经让她们忘记自己是谁了吧。
既然这样,他就用残暴的方式好好提醒提醒她们究竟是何身份。
云汐使出了浑身力气将盛阳给推开了,自己也因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战司寒只当她是被野男人疼得连站都站不稳,所以装娇柔瘫软在地上,准备用更下贱的姿势勾引那野男人。
“愣着做什么,去抓那小野种啊,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身后两个保镖应了一声是,连忙冲进了花园。
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吓了云汐一大跳,还不得她反应过来,那两保镖就架着乐乐往外面走。
“妈妈救我,救我。”
乐乐对这样的场面有恐惧感。
她跟妈妈每次被人架着离开后,都会经历很痛很痛的折磨,她真的好怕。
云汐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两个保镖冲去。
“你们放下乐乐,放下她。”
太过着急,她脚一崴,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眼看着两个保镖架着女儿就要离开花园了,她再次挣扎着爬起来。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双擦得铮亮铮亮的皮鞋,她缓缓仰头看去,对上了战司寒阴鸷的眸。
顾不得恐惧,她一把揪住战司寒的裤腿,哀求道:“战先生,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
战司寒一脚将她踹开,目光落在盛阳身上。
“阿生,将这野男人剁了喂狗。”
云汐满脸的惊骇,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裤腿,哭道:“你别折磨盛阳,我跟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
战司寒弯身扣住她的下巴,讥讽道:“刚才还吻得难舍难分呢,你居然说是清白的?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瞎么?”
云汐含泪看着他,眼里蕴着浓郁的恐惧。
就是这样一双带着俱意的眸,彻底刺激到了战司寒。
这贱人刚才在那野男人怀里还笑颜如花呢,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了一副怨妇模样?“看来你很在乎这狗东西啊,要不我给你两个选择吧。
求求你别这样折辱我云汐心如刀绞。
明明没有受内伤,可她依旧感觉到心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她护了四年的孩子,如今真的要舍弃么?可要是不舍了她,牵连无辜的盛阳,她们母女身上的罪孽将会更重。
以后她们解脱了,是否还能得到救赎?“求战先生放了盛阳,他只是看我们母女可怜,所以想要给我们一点温暖,求你别牵连无辜之人。”
战司寒死死扣着她的下巴,手背上青筋暴突。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云汐的下颚隐隐传来骨裂声。
“温暖?暖到床上去的那种么?如果你缺男人,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安排五个,十个都行,你勾引战氏高薪聘请的园艺师,就是罪无可赦。”
云汐都疼得麻木了,嘴里不断地呢喃「求战先生放了盛阳」。
战司寒猛地将她甩在了地上,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犹如暗夜的帝王,透着无尽的戾气与杀意。
“阿生,通知王医生,让他在那野种身上多抽点血,务必要缓解兰兰的疼痛。”
阿生有心想劝些什么,可对上战司寒那如同野兽般凶残的目光后,吓得连忙闭了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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