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现自己问的是句废话,谢淮何止是对她有意见,他对她的意见大了。
谢淮却说:“没有。”
他淡淡道:“我态度好因为她们是我的顾客,你是我的什么?”
你是我的什么?
他这样问,夏夏愣了愣。
谢淮:“你是我的债奴,我是你的债主,该态度好的人是你。”
夏夏:“……”
板寸见夏夏在和谢淮吵架,走过来调解。
谢淮眉头拧了拧:“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装还是不装?”
夏夏一阵烦躁,火气上来,语气强硬:“都说了不装,你耳朵聋吗?”
谢淮平静的眸子意味深长看着她,夏夏看不懂他目光里的情绪,本能觉得他是在生气。
小腹翻江倒海,直冲脑门的疼痛让她一阵烦,神智也跟着不清醒。
她毫不畏惧回视,心想生气就生气吧,大不了她不干了,钱也不要了,再打一架把铺盖卷一卷还给他。
板寸站到他俩面前:“都是同学,有什么事情非要吵架?”
谢淮眸光从夏夏身上挪开,落到面前的教官身上。
板寸:“问你话呢,吵什么?”
谢淮一言不,他垂着眼睫,静静思索。
三秒后,他后退一步,拉开和教官的距离,就势朝地下一滚,捂着小腿夸张地哀嚎:
“我腿疼,啊——”
“腿要断了,啊啊啊————”
“让夏夏扶我去校医院,我要不行了,救命啊,啊啊啊————”
夏夏:“?”
谢淮南大第一次装病就碰上灾难性的滑铁卢。
办公室窗外的花坛里种着青葱的冬青,葱郁如盖的顶刚被园丁修剪得平整。
两侧是已过了花期的玉兰,在午后暴晒的日头下招摇着树影。
慵懒的午后无事可做,伊美贤坐在窗边办公桌前喝茶,会客沙上坐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陪她聊天。
她刚从操场把夏夏和谢淮拎过来,脸被南城的阳光晒出一层薄汗。
“景州,给我接杯热水。”
她把杯子递给姜景州,无所事事掏出手机玩。
姜景州是学生会干部,没事就出入辅导员办公室陪她打游戏。
伊美贤身上兼有少女的慵懒和少妇的媚态。
她将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在桌上,猫一样圆溜的眼盯着杯里漂浮的普洱茶叶,神情散漫:“我最近收到同学举报,说你们军训期间在训练场卖奶茶,扰乱了训练秩序。”
伊美贤看着谢淮:“你做没做?”
谢淮神色不变:“奶茶卖了,秩序没影响,我只有休息时间才会卖。”
伊美贤:“学校批你假是让你养伤的,你这么有精力还免训做什么?我看你明天直接恢复军训吧。”
谢淮没应声,弯腰把裤腿卷到膝盖以上,露出青紫色的膝盖。
伊美贤皱眉:“你什么意思?”
谢淮言简意赅:“热。”
伊美贤把茶杯朝桌上一磕,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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