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陈耀祖,其实在年轻的时候,就当过一段时间的生产队长,甚至,还一度差点当上大队支书。
只不过,他的办事风格太过硬朗,公社的人不习惯,社员们不喜欢,干了不到一年,就卸任了。
此次陈家沟出事,公社越级任命,直接绕开了李家组大队和陈家沟社员大会,有点不合规矩,但谁都不敢吱声。
尤其是陈耀荣家那一支,生产队长、会计吃了枪子儿,出纳陈新田被抓,一下子损失了三员大将,等于是元气大伤,终于嚣张不起来了。
老地主家那一支,自然是偷着乐,两不相帮,管你谁来当队长,反正没他们的份儿。
所以,陈耀祖接手陈家沟生产队长后,召集的第一次全体社员大会,没有一个人敢缺席。
“第一件事,是先选出生产队的副社长、会计、出纳和保管。”
陈耀祖没有登上平顶窑,而是站在一个碾场的石滚子上,开门见山的说道:“陈耀荣、陈抗美、陈新田、张家老汉,都出事了。
上级任命我为生产队长,收拾这个烂摊子,谁有意见,请立刻提出,否则,就认为是默认了。”
他挖了一锅旱烟,划了一根洋火,点燃,慢悠悠吸了一大口:“大家都没意见?”
几百口子人,没有一个吱声的。
生产队的仓库里,没了存粮,接下来的这一年,日子咋过?要不要出门揽活,带着老婆孩子去逃荒?
这才是社员们最关心的问题,至于说谁当生产队长……谁爱当谁当,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陈耀祖扫视一圈,直接宣布‘班子成员’:“陈援朝,你初中生,识字,暂代会计一职;陈金锁,你高小生,暂代出纳一职;张建设,你爸当过保管,他是被陈耀荣爷父子给坑死的,是冤枉的,你就暂时当保管吧。”
他的这几句话一出口,社员们愕然抬头,一個个的,似乎都有点难以置信。
陈援朝,是原生产队长陈耀荣的亲侄子,曾经很嚣张,不仅打过陈力,还跟陈抗美一起打过陈刚,这样的哈怂还能当会计?
陈金锁,则是老地主家那一支的人,也能进入班子?
还有张建设,他爸爸是原来的保管,因为粮仓被人掉包搬空,老汉吓坏了,干脆一根羊毛绳子,把自己给吊死在了生产队的‘办公室’门口……
“谁有异议,立刻提出来。”
大伯陈耀祖吧嗒着旱烟锅子,冷声说道:“如果没有,那就算通过!”
社员们再一次垂下了脑袋,不吱声。
陈耀祖的安排,确实没问题啊,老陈家的三支,一支当队长,一支当会计,一支当出纳。
外来户七八家,选了一个张建设当保管……这种安排,就算那些舌头上长了毒刺的婆娘们,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陈援朝,陈金锁,张建设,你们三个人上来,咱们正式开会,部署下一个阶段的作战任务。”
等那三个人缩手缩脚的走过来,陈耀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开始布置‘作战任务’:
“陈援朝,陈金锁,等到散会后,你带领全体社员,带上田亩册子,带上步弓,准绳等工具,重新丈量马莲河东岸的那片田。”
“陈家沟现有人口759人,就按照这个数字,每一个,先分三亩猪饲料地,然后,每家每户自主决定,抢种一些早熟的谷子、小麦、大豆,都行……”
嗡的一声,社员们炸锅了。
什么什么?我耳朵出问题了?
生产队要分猪饲料地了?而且,一次就分三亩?还是每家每户自主决定,种什么都行?
这不、这不分明就是土地私有,不仅是挖墙角,还要培育一大片尾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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