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推了摄影机一整天,早就累得不想动了。
可是,当他看到瞿长天皱眉的表情,还是不忍心拒绝。
他知道这部电影对瞿长天的意义,也希望自己能以实力让众人闭嘴。
两人坐电梯到了酒廊那一层,服务生刚带著他们往里面走,忽而看到赵岳山和陈以琛坐在靠窗的位子。
明知道此刻应该转身就走,周景言却没有後退,他的目光注视前方,幸而赵岳山背对著他们。
“我们坐到转角去吧。”
抢在服务生前一步,周景言快步往斜对面走去,看得瞿长天一头雾水。
等他们坐下後,瞿长天悄悄打量赵岳山的方向,低声呵斥道:“小言,我们应该走的!”
周景言目不转睛地看向前面二人,冷哼一声,不服输地说道:“光明正大来喝一杯的人要走,偷偷摸摸搞潜规则的倒不用躲起来?”
瞿长天眉头紧蹙,严厉地呵斥道:“不要乱说话,有些人是你爸爸都惹不起的!”
听到这话,周景言更是不悦,仿佛有一股怒火堵在胸口,让他如困兽一般无处发泄。
目光死死地看向前方,此时,不远处的两人谈笑风生,陈以琛的表情倒是比往日丰富了不少。
周景言见状,不由得冷笑,嘲讽道:“你看好他演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对著大老板也能变个人。”
不等瞿长天开口,周景言又说道:“演艺圈就是这样,人品和演技毫无关系。”
瞿长天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摇头,耐心道:“先不论陈以琛是不是像你猜的异样,就算他真的……我也不觉得这是一桩坏事,只要他的实力是真的,有没有人捧他,怎麽捧他都不重要。”
瞿长天顿了顿,斜眼看了看陈以琛他们,语重心长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刚出社会就父亲铺路,演艺圈有很多才华洋溢的人可能等上十年都没有机会。”
这是瞿长天第一次当面指责周景言的态度,更是一语道破他靠父亲铺路之实。
周景言气恼之余,更不甘心的是自己竟然无力反驳。
原先的怒气渐渐瓦解,然而,他的心里不由得黯然,原来全世界都认为他是靠了父亲的人脉,连他向来敬仰的瞿长天也不例外。
瞿长天见周景言迟迟不开口,心知刚才的话确实太重了。
他转而说起明日的拍摄情况,试图转移周景言的注意力。
而周景言也不是无知小儿,总不会对瞿长天不敬,只是言语间兴趣缺缺,再不复平日的高昂兴致。
酒廊的另一边,陈以琛和赵岳山仍在继续,两人喝了大半个小时的酒,如果要有下文,早该起身回房,怎麽会到现在一动都不动?
倒是周景言和瞿长天先犯困,结账离开了酒廊。
只是两人走到电梯口时,周景言余光瞟见陈以琛和赵岳山走至门口。
匆匆把瞿长天送上电梯後,他悄悄绕到酒廊门口的另一边,躲在通往洗手间的过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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