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暮行缓缓抬起了头,面上皆是坚毅与决然,“之所以陪伴你的左右,也是我思虑再三的决定。
我想通了,既然我决定了守护,就会守护到底。
况且,寒你也答应过我,在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会把降钰珠还给我!
我相信你,所以我会坚持!”
泛着希冀的眸光在昏暗的甬道内尤其明亮,冉暮行坚定不移的看着我,眼角还挂着一层薄薄的泪渍。
我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也说不了什么。
于是我笑了,笑得极其难看。
伸手抚平了对方额前微微翘起的一小簇头发,我叹了口气,轻道:“我们走吧。”
冉暮行愣了愣,傻傻的揩去眼角的泪水,下意识的将手臂递来,我却笑笑,将它按了下来:“不必了,我自己来。”
冉暮行有些怔然,嘴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于是我艰难的站起了身,却在回头的瞬间,没看到身后之人的眼神一黯。
一手抠着墙体方形石砖的罅隙处,一手支撑着毫无知觉的右腿,后背隐隐作痛,像是千万只虫蚁啮咬,我固执的咬紧牙关,仅凭体内唯一一点内力,努力让自己走得像个正常人。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走的确很费体力。
自尊心让我不想走得像个瘸子,可是因此而浪费掉的体力和气息却比以前训练时还要多的多。
开始还能故作轻松的偷喘气,可到了后来,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软和了一团泥。
额头不停冒出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而下,一颗颗全悬挂在了下巴尖上,摇摇欲坠。
后背一片温热,不必看也知道是惨不忍睹。
地宫天锁(10)
口干舌燥,两眼发黑。
我知道自己已到了极限。
冉暮行乖乖跟在后面,面上皆是无辜的表情,只是紧锁的眉宇却显示他也在为我担忧。
几次欲开口,但都被我的眼神吓得瑟缩回去,好看的眉毛便纠结的更痛苦。
见他这样,我其实是挺想笑。
但一笑,后背的伤口就更疼。
一疼,我就忍不住想砸墙。
而很显然,我这一次的运气很好。
全身软的像是素鸡柳,看着冉暮行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失笑。
结果直接导致后背的裂口又扩展了一些,顿时痛得倒吸一口气,顺手便一拳砸在了一块不甚明显的石砖上。
“轰隆隆——”
石砖咯吱一声迅速陷入里端,身侧的石墙竟如孔雀开屏般向两侧缓缓展开,一个黢黑的密室逐渐呈现了面前。
我惊诧万分,退之一步,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后,连身后的冉暮行也不由惊呼出声。
一股浓重的臭味席卷而来,带着大量的湿气。
原来黢黑的密室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脚下一个巨大的澡池。
澡池中盛满了又黑又臭的死水,一眼望去,竟遥遥万里无可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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