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在我身边一直乖巧懂事的很,怎么出门就遇到你这种人!
你说说,你除了那张脸长的好看之外,哪里及得上我家逸儿半分?!
你……”
“够了!”
寒之逸冷声打断,眼眶禁不住泛红:“师傅,请您不要说了!”
寒侑己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寒之逸,复望我一眼,已是怒不可遏之极:
“逸儿……你居然为了这个丫头,来,来……”
她来回扫荡一圈,眼中愤懑变成了凛寒,
“呵呵,好,好,好!
你们有种,有种!
都算我寒侑己一厢情愿可好?!
都算我寒侑己为老不尊可好?!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言罢,她猝然一掌震飞木门,拂袖而去。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
我定定坐在床榻上,看着木门咯吱一声缓缓瘫倒在地,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空气中灰尘四溢,像是蒙了一层薄雾。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普照,鸟语花香,潺潺溪水伏流而过,万般缱绻。
只是我坐在屋内,身上却觉得异常冰凉。
寒之逸在侧,目光闪烁不定,浸满了水色:“寒……”
我付诸一笑,冲他招手道:“逸儿,过来。”
寒之逸忽然怵惕起来,恇怯不前。
我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来:“怎么,怕我会吃了你么?”
寒之逸摇摇头,指了指我的胸膛,泪水一下唰唰落下:“你的伤口……”
我埋头,倏忽间,笑容变得棘涩不已,张张嘴,腥甜的味道鲠在喉间,刺痛着脆弱的神经:
“呵呵,逸儿你说,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了……?”
真心真意(4)
没有看到寒之逸万般惊慌的模样,我闭上眼,只觉无数黑暗袭来,笼罩了我所有的视觉。
一连三日,脑子沉痛得像是被人灌了铅,呼吸紊乱,思维短路,偶尔能够张开眼,除了看见无边黑夜之外,别无其他。
直至过了好久,久到自己已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脑中迷蒙中飘进了一股幽香,不是兰花,也绝非麝香,而是一种刺激到忍不住让人蹙眉的异香。
猛地窒息一口,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腔,我也不顾睁眼时看见明亮有多疼痛,只自顾自扶着床榻大声咳嗽起来。
耳畔传来爆发似地欣喜声:“她醒了!”
怎么这么多人?
我嘘眼四处眺看,但见两名淡服男子飘至身前,面上都带着些许风尘和疲惫,却是眼笑眉飞:“王爷!”
我怔怔看了二人一眼,未启口,却是背后的一道清凉的嗓音徒然开口:“嘿,我就知道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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