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芷啊秦芳芷,你个没出息的!
!
现代去海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至于如此乱了分寸吗?!
秦芳芷拍拍自己的脸,眼神瞟过放在床头的半瓶松安酒,手臂一伸,将酒瓶捞过来,一仰头:“咕嘟!
咕嘟!
咕嘟!”
三口烈酒下肚,一股直冲大脑的火辣伴着烧酒伴着果香,陈香草本香还有温滑却不腻味的淡淡油脂感一下子滚进胃腹吗,余韵悠长。
酒壮怂人胆!
爽!
!
她又仰头,豪饮了几口,回国神来,看向韶煜风的眼神都清明了不少,很好,现在面颊上的燥热一定是烈酒引起的,与面前裸露着上半身的美男定无半点关系。
她定了定心神,感受着自己愈滚烫的身体,复又拿起帕子,替他轻轻擦拭。
一口烧酒,一轮擦,待那半瓶烧酒见底,秦芳芷已经大力给韶煜风擦了好几轮身。
“嗝~~”
带着浓厚酒味的饱嗝在响彻屋内,秦芳芷双眼朦胧地打量了一番又被她重新放平的人,他额上的温度虽然还是烫手,但好在比方才低上些许:“行!
就这样吧,不能再擦了,嗝~再擦,就秃噜皮了!”
说罢,她脚底一歪,一手握着酒瓶直直栽倒下去,昏睡中的人被砸得一声闷哼,罪魁祸却隔着被子蹭了蹭已经红扑扑的一张俏脸,迷糊着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人抱了满怀,闭起眼睛,嘟囔着:“还好还好!
帅哥傻不了了!
嘿嘿!”
-
大漠风尘滚滚,满目皆是苍茫的黄色,一只在空中盘旋的黑色乌鸦凄惨地叫了几声,落在被风沙染上灰黄色的仙人掌上,荒凉又孤寂。
空气中传来金属拉撕的声响,秦芳芷好不容易在一片黄沙中睁开眼睛,蓦然回头,入目,是一双伤痕累累的脚,脚腕处带着厚重的铁链,每走一步,链条相互碰撞,出沉闷且窒息的低语,那声音如一面百年的老钟,声声撞进秦芳芷心底。
风沙太大,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隐隐描摹出他的轮廓,身材精瘦,纵使带着厚重的枷锁,依然挺直脊梁。
她怎么会在这里?大梁西北有沙漠,但距离平城仍有一段距离,战事刚了,纵使她再不愿拘于将军府的四方小院,也断不会在人生地不熟的时候独自跑去沙漠放纵。
风沙欲烈,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忽然,那漫天的沙尘卷成一道奔涌而来的风浪,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她奔袭而来,惊叫之声还未出口……
“主儿?!
主儿?!”
秦芳芷蓦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映入眼帘的,是令月一张放大的面容,那张脸上满是担忧与惊恐。
秦芳芷怔怔地环顾四周,屋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唯墙上挂着一柄冷光森然的长刀。
这是韶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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