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晋王萧晟挑了挑眉,“时安夏?名字倒是好名字。”
时云清心里着急,暗暗咒骂侯府干的这些破事。
他就是那晚送时安柔回侯府的远房堂哥。
前几日,侯府的大爷时成逸忽然找上他爹,说让他离开晋王殿下,不再做幕僚。
并言明侯府不日将开族学,会请大儒来讲课教学,助时家子弟在来年的春闱上大展宏图。
他原也有几分才华,但学的那点东西要想在京城崭露头角,还是差点意思。
以历届会试排名来看,能稳居前十的,无一例外不是家学渊源的世家子,就是曾在有名族学或书院里进行过学习的。
那种从外地来京不找好先生辅导的散人,能上榜的都是奇迹。
尤其北翼流行族学比赛,年后就是如火如荼的一场又一场盛事,一直要延续到春闱。
时云清前年就考过,落榜了。
他就是没在族学里待过,也从没参加过任何一场赛事。
所以侯府的大爷过来一说,他爹虽有些犹豫,但他立刻就心动了,所以才有了这封请辞呈书。
他心知流言必须成为流言,绝不能承认,这便拱手施礼道,“时安夏乃在下远房堂妹。
她年纪还小,尚未及笄。
其母是护国公府嫡长女,绝无可能平白说出这种贻笑大方的话来。
还请晋王殿下明察,勿要听信小人谗言。”
郑永昌怒目而视,“你说谁是小人?”
时云清淡淡回敬,“谁造谣生事,谁便是小人,永昌兄勿要对号入座。”
郑永昌气了个倒仰,“时云清,你也不必在这阴阳怪气。
你以为你们侯府是什么体面人家吗?要本事没有,三天两头闹笑话,不是这个闹上官府,就是那个闹上官府。”
时云清心里虽不忿侯府的行事作风,但一笔写不出两个时字。
就算争这口气,也必得在外同仇敌忾,“谁家没个纠纷?闹上官府又怎么了?你们郑家不也刚有人从牢里出来吗?”
能来做幕僚的,哪个家里不落魄?但凡有点权势的世家,都想办法正经在朝廷谋职去了,谁会来给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做幕僚?
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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