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在她的记忆里,好像也有这么一场烟花。
在宫禁高台之上,她欢呼雀跃,拉着身边的人一起看。
……
周清棠坐在廊下,扯扯她的袖子,扯回了她的神思。
李茵:“怎么坐在这里?不去前院看烟花了?”
周清棠摆摆手,“算了,我们就在这里看吧,那里人多,就不去凑热闹了。”
李茵坐在她身边,“你不高兴啊?为了太子?”
周清棠抬着头,那烟花一簇接着一簇的升空,她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挺没意思的。
那副窝囊样子,看了就让人来气!
哎呀,提他干什么,不提他不提他,我们聊点别的。”
“你房中熏得什么香啊?怎么有股草木味道?”
“我近来睡得不好,母亲着人在安神香中又加了几味药材。”
说着说着,李茵忽的一顿,神色一凝,“等一下。”
“怎么了?”
“我方才出来时,总觉得有点怪。”
“哪里奇怪?”
李茵皱眉回忆,“我屋里的陈设不轻易变动,但那个放着荷花的琉璃花樽,早上好像不是放在梳妆台上的。”
周清棠与她对视一眼,立刻起身,一齐迈步又进了屋子。
房中,桌案上放着厚厚的书册、高几上供着常春藤盆栽、矮榻上铺着软被、梳妆台、罗帐、被褥……
李茵一个一个扫过去,除了那个挪了地方的花瓶,又没有现什么异常。
难道是她多想了?
忽然,周清棠指着一处道:“那是什么?”
李茵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床榻上,靠近枕头的里侧,平整得有些过分的褥单,似乎微微有点高。
她快步走过去,猛地掀开被子一看。
一个穿着大红绸布衣衫的木人偶躺在上面,前胸后背,扎满了针。
李茵的瞳孔骤缩,一股寒意蹿了上来。
巫蛊之术。
屋外,闪电忽至,照亮了半边天空,也照亮了李茵那张惨白的脸。
暴雨来袭。
烟花熄灭。
院中看烟花的人差点被浇了个落汤鸡,纷纷退回廊下深处。
暴雨如注,热气蒸腾,模糊了眼前景象,暮色四合,天地混沌一片。
电闪雷鸣,人心惶惶。
一片混乱中,有人尖叫,“救命!”
“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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