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微微一笑道:“真没想到我的王妃还是个醋坛子,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乔悠然的红粉知己满布飞雁城,怎么不见你吃醋?是你对他用情不专,还是本王的魅力大过于他?”
乔悠然的花名在外,名叫乐仙,时常流连于青楼妓所,他兴致起来,还会给青楼里当红的姑娘做些词曲乐谱,而那些姑娘们俱都以得到他的词曲乐谱为荣。
只是舒欣却最清楚不过,他花则花矣,却并不好色,虽然常去那些地方,却极少在那里留宿。
再说了,她以前给他惹的麻烦也不少,又是烧屋子,又是烧乐器,两人斗的天昏地暗,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流连那些地方。
只是现在想起两人争斗的那些时光,才发现极为开心的珍贵,虽然时常被他气得半死,他也时常被她气得半死,但多数时候两人是乐在其中。
只是当一切面对现实的时候,她才发现实在是太过残忍。
舒欣干笑道:“当然是王爷的魅力远大过于他,他就算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乐仙而已,只能拿着一根笛子到处混饭吃。
而你是堂堂的秦王爷,稍一努力便能君临天下,这样的两个人实在是没有半点可比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月灵与追风下落不明,她还是小心为上。
玉修淡淡一笑道:“你这样说来本王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要远胜乔悠然呢?”
舒欣拍马屁拍上瘾了,嘻嘻笑道:“王爷就如同天上的谪仙,光芒照耀人间,我表哥又怎么可能和天上的谪仙比。”
心里却在骂他是水塘里的臭乌龟、死王八。
玉修笑的愉悦道:“我还以为你被抓回来会问为什么要抓你,怎么就不顾白虎和玄武的安危了。”
舒欣嘻嘻笑道:“王爷敢抓我回来,想必是已经找到解药了,所以我也就不存在威胁了。
不过今日里实在是可惜的很啊,表哥要是不生病的话,我们就能一家三口好好团聚了。”
玉修的眸光转寒,眼里玩味收起,目光直视着她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回来!”
舒欣笑的无害道:“当然知道,我捋了秦王的虎须,又告诉秦王我能劝得动我爹帮你,你怎么可能不把我找回来。
只是我觉得很奇怪,我明明换了那么多的马车,朱雀怎么能那么顺利的找到我?”
玉修淡淡的道:“这件事情说穿了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朱雀的轻功冠绝天下,所以追踪术在当今也无人能及。
而你们一出门的时候她就在追风的身上洒下了追踪用的粉末,所以要追到你们,实在是轻而易举。”
舒欣想起他们出王府时,朱雀确实轻轻的摸过追风的头,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只是觉得时间紧迫,也没有多想,不料却被她算计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拿到解药后就将我们追回来,何必费那么大的周章?”
玉修眼波流转,走到舒欣的身侧,轻轻的摸了摸她那肿的高高的脸颊道:“你没有听说过欲擒故纵吗?更何况你将一切都设计的如此的完美,又岂能让它不派上用场?怎么样都要让你开心一阵子,不是吗?”
说罢,那双狭长的眼眸笑意盈盈的看着舒欣。
舒欣只觉得火气直往头上冲,她有一种想咬人的冲动,tnnd,这就是一个典型的猫抓老鼠的游戏!
她还在为自己能逃出飞雁城而沾沾自喜,不料早已经在某人的预料之中了,她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玉修,冷冷的道:“王爷觉得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玉修笑的温和道:“玩游戏,贵在能掌握好尺度,能洞察和控制全局,适当的时候还是需要给些甜头给对手吃的,否则这场游戏也太过无趣了些!
你说是吗?”
他的表情温暖,说的话却一点都不温暖。
舒欣不由得气结,这一次她是输得彻底,却又无力回天,当下冷哼一声,便扭过头去不理他。
玉修眼睛里满是笑意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是第一次在本王的面前出现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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