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目光幽幽,清冷而又泛着一丝苦意道:“以前是因为她已经死了,所以难以割舍,总觉得心里有些遗憾,便将那幅画留着。
后来知道她还活着,却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当时心里难免有些恨,所以也将画留下来,让自己的恨也有个方向。
可是现在猛然醒觉,以前的爱也好,恨也罢,不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舒欣听他的语气中是难掩的哀伤,不禁微微一怔,这样子的玉修她还是初次见到。
她突然觉得,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里流露出哀伤的时候,居然让她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意。
他那光鲜的外表下,却藏了一颗满是伤感的心,他处变不惊的脾气,也不过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会看起来总是那么恬淡。
她突然觉得,她并不了解玉修,这个大漠王朝权势滔天的王爷也不过是一只被爱情伤过的可怜虫。
聪明如他,也识不破别人的美人计!
她的肚子里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嘲讽的话语,到了这一刻,却发现一句都说不出口。
她眸光转动,喃喃的道:“其实那幅画挺漂亮的,王爷要是不要就送给我好了,又何必烧掉!”
玉修双眸看着她道:“虽然我们并没有拜堂,但是我却是你的相公,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他的眸光幽幽,温柔如水,平淡至极,看不出喜怒。
舒欣嘻嘻一笑道:“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王爷不是在我们大婚的第二天就迎娶了离素做你的侧妃吗?有了那个美人,王爷也能尽快忘掉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却心如蛇蝎的美人。”
离素也是个姿容出众的女子,与玉修站在一起倒是极配。
玉修眸光流转,柔声问道:“王妃可是在吃醋?”
他并没有娶离素,却让明月放了个假消息给她,说他娶了离素,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她如他所料,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心里不禁有几分烦闷。
早知道她的性情,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试探?这样的试探只是让他自己徒增伤感罢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这种举止很幼稚,他的这种行为又哪里还是世人嘴里所传说的老谋深算、举止沉稳的秦王?爱情实在是会让人变笨,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舒欣一本正经的道:“我记得以前就跟王爷讲过,我不是善妒的女子。
王爷的身份高贵无比,当然不会只有我这一个正妃,再多立几个侧妃也是很好的事情。
多几个妹妹照顾王爷,我也落个清闲。”
她的声音已有些无力,头晕的厉害,睡意开始上涌。
她说罢后,伸手极不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赶人的意思极为明显。
玉修淡淡一笑,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眨,轻道:“是我疏忽,王妃身子不适,应当多休息,我晚上再来看王妃。”
说罢,帮舒欣掖了掖被角后才转身离去。
他走到门口,又吩咐明月好生照料她,而他却由于万事缠身,实在是没有办法守在她的身侧,而她估计也不愿意让他守在她的身侧。
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抹苦意,造化弄人吧!
舒欣撇了撇嘴看着玉修一袭白衣缓缓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何,她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寂,有些落寞,还有些无奈。
她咬了咬唇,撇去心头的那抹不适,想起与乔悠然的承诺,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她又见明月走进了房里,她的眼眸转了转,报仇的机会来了。
明月那日里敢那样折磨她,有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也要好好的折磨折磨明月。
她的眼里染上一抹得意,却又觉得有些倦,杏眸闭上,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玉修走出她的房间之后,一个身影轻盈无比的落在他的面前,对他行了一个礼后道:“王爷,皇上的病情已经越来越重了,只怕过不了这个夏天。
太子那边已经采取了行动,他已命侍从紧跟在皇上的寝宫。”
来人一袭黑衣,是个女子。
玉修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道:“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啊!
不过他纵然再有手段,本王也不惧他。”
他顿了顿又问道:“南方的那些暴民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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