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笑着对我点头,开口却是先对着她先生。
“肖。”
她的声音不大,平常语气,不过被叫的男人教训儿子的气势立刻弱了,只叹气把元宝放下,还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嘴。
元宝一得到自由.就跟个小树袋熊样往他妈妈身上爬,他是那样一个结结实实的小肉团子,我真怕他把纤细的留白给抱断了。
果然就连他爸都看不下去了,再次弯腰把他抱了起来,这回倒是正正经经用了两只手,抱孩子的标准姿势,还逗他:“行了,妈妈要跟朋友聊天了,我们去找姐姐。”
元宝咬字清晰地回答他:“鸡翅。”
肖瞪了儿子一眼,留白看着自己的丈夫,肖就叹气了,抱着儿子边走边说:“好,鸡翅。”
我实在忍不住,一下就笑了出来。
他们三个大人三个孩子热热闹闹地走了,留自与我面对面,微笑道:“欢迎你,常欢。”
我真的喜欢她,虽然她让老板伤心了。
但是对大部分人来说,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孤独的事情,跟那个人完全没有关系,这一点我比谁都明白。
我回答她:“谢谢你邀请我。”
她带我向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是肖邀请了严子非,我让他带上你,他说自己不在上海,让你做代表。”
她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道,“还让周去接你了,他说你们是见过的,是吗?”
我点头。
她把我带到桌椅边,烤炉就在大桌边上,一个稍大些的女孩子正抿着嘴极其认真地用铁夹在翻着冒着油光啦啦作响的鸡翅,肖已经捋着袖子上去帮忙了,曼曼带着两个孩子在分碗碟,周进了大屋又出来,手里拿着相机。
正烤肉的小女孩就是留白的女儿茉莉,我认得她,留白常带她来咖啡店。
我叫她:“小茉莉。”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小脸被烧烤炉的热气熏得红扑扑的,看到我就笑着招了招手。
“姐姐你来啦?鸡翅好了,来吃啊。”
那神态笑容,就是个翻版的小留白。
我一点儿都不奇怪为什么肖宝贝这个女儿宝贝到让儿子都吃醋的地步。
我还以为留白家里办的烧烤派对会来许多人,至少也要像电视里那样,一群戴着白手套的专业人员进进出出端着盘子为大家服务。
没想到一晚上就这两家人和我,茉莉烤完她拿手的鸡翅就被肖送到桌边来了,接下来全程是周和他两个人服务大家,肖说了好几个自己在北美办烧烤聚会时的笑话,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至于周,他站在烧烤炉边上的样子真是格格不入,最后还是曼曼看不下去了,一定要过去把他替下来。
草坪上充满了交谈声、笑声、孩子的声音,还有烤肉的香气,我只是站在他们中间,就能感受到这两家人的其乐融融。
那是最好最亲的家庭才能带来的感觉,我想到自己的爸爸,只有黯然神伤。
但他们是那么友善、亲切、随和,我的拘束渐渐消失,到最后竟然也吃得两手都是油,曼曼己经过去帮忙了,周仍旧不愿离开烧烤架,桌边就剩下我和留白,她轻声与我说话。
“还想吃什么?”
我把手按在肚子上:“己经饱啦,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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