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挨千刀的凶手,竟不能让我死得体面一点。
千万别让我逮着了,不然……哼哼。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我竟连凶手是何方神圣姓甚名谁一概不知。
要想一雪前耻报仇洗恨都无从着手,真是……真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呐。
一代枭雄、一代宗师、顺便再兼个一代女魔头,如此名满天上天下的身份,居然死得这么憋屈。
何其可悲,何其可叹,何其可笑?我并不知自己究竟何时被害,反正在梦中只以为自己还好好的活着,不想梦醒后,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只剩三魂七魄。
那日,我尚做梦做得不亦乐乎,忽然被头顶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吵醒了。
甫一睁眼,我只觉面前伸手不见五指,但没有立即去纠结是不是天还没亮,专心为有人胆敢扰我清修发怒,谁知这厢怒气还没爆发,惊喜便接踵而来。
首先,我正欲骂骂咧咧的坐起身,脑袋便在头顶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上仰面朝天一撞,一阵摸索,才发现是棺材板,自己也端端正正躺在棺材中。
那乒乒乓乓像是利刃互相撞击的诡异声响仍不绝于耳响在耳边……冷静……冷静!
可任凭我心中千呼万唤了无数声冷静,身体却无法冷静下来,一拳往棺材板上招呼上去,棺材板安然无恙,我的手却撞麻了。
我终于猜测,那乒乒乓乓的声音大约正是此时此刻有人在敲棺材板。
然而……谁竟胆大包天至斯,连我血芳菲的棺材还敢敲?我本想立即诈尸,在棺材中胡乱摸索,摸到了另一个惊喜。
我那看似娇滴滴脆生生弱不禁风实则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身体居然……变成了一堆干瘪瘪的骷髅骨。
于是,脑袋开始头晕目眩,有种即将吐血的冲动。
凭我肉身之强悍,经络之坚韧,就算一不小心呜呼哀哉了,放在烈日炎炎下暴晒,少说也能晒个万儿八千年不腐不朽,而今非但腐了朽了,还烂得一塌糊涂,只剩几根枯柴棍子也似的骨架子,这得历时多久才能落魄到这个地步!
这……这是死了多少年啊……苦鳖的同时,捧着自己那颗只剩几粒牙齿的头颅,又不免略感庆幸。
还好,得保全尸,有朝一日能瞅到自己的死相还不算太难看,总比一醒来只看到一捧灰来得强多了。
欲哭无泪之后,我又想到,不管是看到骨架子还是看灰,似乎都没什么区别……总而言之我是身死道消个彻彻底底了。
都怨那鸡鸣狗盗的凶手!
有仇不报非魔头,我早已下定决心,定要想个法子从这棺材板下钻出去,报此血海深仇,这样我才能瞑目,安心入土。
可话说回来,从前得罪过我的,后果皆需自负,酌情况处理轻重,而如今竟害到我性命上头来了,兹事体大,可不能轻易便宜了对方,得先让那真凶吃尽苦头再死。
不仅要给他吃苦头,且还是必须让他尝尝比较有新意的苦头。
但一般折磨人的酷刑我都在别人身上用过了,别人能想到的我都想得到,别人想不到的我也能想到,究竟要想个什么刑法,才可平息心头怨气呢……唔,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这还真是个不仅棘手而且十分伤脑筋的问题。
正在我努力寻思该如何解决这个棘手又伤脑筋的问题时,头顶棺材板外面那乒乒乓乓的声音终于戛然而止,安静了片刻,就听一个极其难听的男声叽叽喳喳传了进来。
“这么粗鄙寡陋的阵法都捅不破,养你们这堆废物有什么用!”
果然,我所料不差,确实有人来掘我的棺材板了。
唔,连我血芳菲的棺材板也敢动,不得不褒奖一句勇气可嘉啊……我摩拳擦掌,期待外面那声音的主人加快动作,好令我早些重见天日,瞧个究竟是何人有此胆魄,今日若能助我重获新生,来日必将重用。
我发达了以后,就罩着他。
却听外面又响起另一副稍微和蔼些的嗓门:“统领,这……这真不关我们的事啊,这阵法委实古怪,我们无能为力……”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嗤了一声。
外面不止一人,应当是一堆人在偷偷摸摸的搞事情,而且还有个负责领导的带头人。
他们搞的项目一看就是大事,办大事时,尤其是领导不那么高兴时,作为下属,言行举止可得加倍斟酌了。
因为此时的领导心情不好,故而万万反驳不得,要不然他心情会更不好,后果很严重。
所以领导说你是猪你就是猪,当下属的只能委屈一下生生受了。
何况这个事儿吧,人家领导既然挑你们出来办事,但是结果办不好,那绝对是下属能耐不济,太脓包了,怎么能狡辩不关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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