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特转了转手上的壶:“魔女爱莲娜做的东西,你花了多少个金币从她手里买来的?”
话音未落,房间里的大多数人就露出了惊悚的表情,就连地上几个被绑着的小偷,看上去也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
“魔女?”
尤金愣了。
奥斯卡轻咳了一声:“所以说,这些先生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么?”
巴利干巴巴地说:“如果不知道是魔女的酒壶,而是能变出取之不尽美酒的宝壶,我想还会有更多人来偷的。”
“不得不说我运气不错。”
德维特轻笑了一声:“第一天晚上就等来了想找的人。”
除了希弗士,大堂里所有的人都在瞪着他看。
德维特随手把水壶放在身边的桌上,巴利不由得站得离那个壶更远些。
尤金似乎明白了什么,抬起头,视线正好和德维特相对。
“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德维特轻声说:“欢迎你,你这个喜欢趁火打劫、以多欺少的下三滥。”
希弗士同情地看了一眼尤金。
在勒梅那魔女的存在是非常不详的——包括和魔女有关的一切事物。
在一些极端的村庄小镇,还时常发生被怀疑与魔女有染的人被活活焚烧致死的事件,绝大多数人听到了,只会庆幸主神保佑,让当地人避免了一次可怕的祸端。
因此德维特这次钓鱼的方式可谓相当硬核,他们手上的宝贝其实是魔女的产物这件事曝光后,石墙旅馆的客人一天内流失了大半,连最乐于谈论那个神奇宝壶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于是老巴利痛快地把他们扫地出门了。
公爵和骑士长并没有损失——他们本来的目标也只是找出尤金,事情办妥后兜帽一盖,再不会有人认识他们。
就是希弗士有点不安,因为他的救命恩人也不见了踪影,他总觉得自己没有认真报答对方。
如果亮出白兰堡骑士长希弗士的身份,他大可给予对方金币或宝石做为谢礼,但当他只是旅人格林的时候,拿出丰厚的财物就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德维特对此没有发表意见,他不像希弗士那样天生正直坦荡,多疑的性格让他不相信任何巧合,因此对那个突然出现帮了他们一把的男人,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其实一直在暗中观望。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对所有人都有所隐瞒,如果不是身在坎马耳,他手边没有可用之人,以白兰公爵的惯常做法,会派人暗中跟着奥斯卡,直到查清他家里的宠物叫什么名字,或确定他不会再‘碰巧’出现在他面前为止。
只可惜出门在外,只能一切从简。
天生擅长有罪推定的阴暗公爵不再理会他的骑士长,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他旅行团的新成员身上。
尤金被强迫着在大冬天洗了个澡,希弗士亲自盯着烧水的小工用刷锅的力气给尤金搓泥,直到把尤金搓成一只可以随时下刀的白公猪才住了手。
他板结杂乱的头发也被理了个干净,这个时候的尤金看起来像模像样了,倒是他激烈反抗刮掉他的大胡子,一番讨价还价后双方各退一步,剪短之后修剪成清爽的样子,再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个下流的盗贼看起来简直堪称英俊了。
只有尤金不太满意,失去了大胡子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自卑地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简直比德维特和希弗士更害怕暴露身份。
希弗士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把尤金的身世摸得干干净净。
偏远村庄出身,父母生了很多孩子却养不活。
自从八岁的尤金发现即使打败了所有兄弟姐妹,抢到的燕麦糊也不能让他吃饱之后就毅然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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