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那个名字,小爱心尾巴。”
罗德冷冷地说。
金国王:“阳光小王子?”
林方:“小爱心尾巴?”
“是啊,金发碧眼,热情开朗的小王子,因为自己的毛发颜色,以为太阳和自己一定有某种关系,每到黑夜就爬上角楼企图自己发光驱走黑暗……感人的绰号,是不是?”
林陵目光一闪——金国王怀疑自己眼花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不再是黑色了。
“惹人怜爱的,海皇最小的儿子,尾鳍在羞怯的时候会缩成心形,简直是再可爱没有了,对不对?”
罗德说:“我记得有一年,以你做造型的可爱陶器是萨利蒙贵族少女必备的闺房装饰。”
“我也记得,即使是远离陆地的深海,也能听到你那么受欢迎的传闻——听说你的对“发光”
的尝试持续了一整年。
这种可爱的热情就连在海里的居民都津津乐道。”
林陵说。
“一定要互揭老底才高兴吗?”
林方无奈地说。
“有什么关系?”
金国王说:“就像他们所说的,很可爱啊。”
“你说的对。”
林方若有所思。
“不知道现在他的尾巴还会不会缩成心形?”
林陵转头:“那是小时候的事!”
“我只是想象了一下——”
林方安抚:“只是想象。”
林陵皱着眉一语不发,仿佛对他来说,想象那段黑历史,也是对他的一种冒犯。
罗德显然也不太愿意继续当年的话题了:“撇开维亚不谈,说说眼前的事。
你来了多久?”
林陵说:“再过一个星期,就整四个月。”
比兰斯晚些,比罗德早些。
“那你有什么头绪?”
罗德又说:“关于回去的事——”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